【本小说由书本网提供下载,本站页面简洁,无眩杂广告。更多最新全本优秀小说请访问http://www.bookben.cn/ 或直接百度搜索:书本网】   忠犬分说   作者:日兼 【文案】 重生为高富美的言倾城有个忠犬魂,为此她开始了养成忠犬,不由分说之路…… ※本文前两章吐槽坑爹,后几章是小狗和主人黏答答的撒糖言情。三万字完结全稿完结…… ※本文跟霹雳绝对没有任何关系!名字是巧合,男主绝对不是佛剑! ※古言练笔作品~ ※感谢瑟刃妹子为男主起名,感谢QQ上所有被我抓壮丁拉来看文写感想的壮丁们,没有你们就没有这篇文。 虽然剧透了……但是已经那么多人上当我也满足了,于是大感谢图作者Ray,~嘤嘤小忠犬的尾巴和耳朵可爱死了贴到文案上炫耀一下!收到两张图很感动呢最喜欢你了~o(≧v≦)o~~ 内容标签:女强 穿越时空 近水楼台 搜索关键字:主角:言倾城;忠犬 ┃ 配角:配角们 ┃ 其它:忠犬,养成,吐槽系,高富美,黏答答言情   第 1 章   言倾城婴儿穿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六年了。   虽然觉得父亲那‘富能敌国’的身家非常bug,但不得不说投胎是个技术活。作为大富商的独生女,言倾城觉得自己特别幸运,就连名字也被起得霸气十足。长大以后父亲那大把的钱财都会由她继承,或许再招个各方面都不错的女婿入赘,一辈子能过得有滋有味……至少在六岁以前,抱着小狗梳着双丫髻在父亲膝下装可爱卖萌的言倾城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第二年,她被坏人绑架勒索,好不容易回到家以后,万分后怕的父亲给了她一个影卫。   呀啊,是传说中的影卫啊!   穿着华贵长相可爱的小萝莉绕着那个身穿黑衣的少年走了一圈又一圈,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这难道是男主出现了?   撇去‘为什么给黄花大闺女配一个男人贴身保护着’和‘影卫怎么只有一个要怎么换班’的奇怪点,她知道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不能太过深究,享受就好。但是言倾城不由得在心里偷偷地爽歪歪了。   这感觉饿坏了的人得到一个馒头,咬下去的时候却发现这竟然是一个肉包。   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骑士梦,希望有一个对自己完全忠诚的保护者,言倾城也不例外。   或者可以说得俗一点,言倾城心中也隐藏着一个忠犬梦。   这个影卫叫做七,名字只是个单纯的代号,非常符合通俗设定,他是一个孤儿,绝对忠诚,身姿挺拔,五官端正,面无表情。   不错不错,非常满意。   言倾城点点头,送走父亲后,就急急忙忙地拉着七到亭子里坐下联络感情。   我叫言倾城今年七岁爱好看书喜欢的颜色是红色最大的优点是运气很好但坏习惯是总躺着看书这样一来以后我的安全就拜托你了说起来要来一块点心吗桂花糕配茶很好吃……她巴拉巴拉地对他说道。   令人沮丧的是,这个叫做七的少年对她并不是那么热情。   “七身份低下,举止粗鄙,不敢逾矩……”   意思就是哥干的是保镖活儿,不想陪你玩。   看着他在一瞬间消失了身影,言倾城抓紧衣袖,觉得她应该再努力一点。   在所有言情小说里,忠犬总会被温柔的女主人吸引的。   她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此时的言倾城已经开始向父亲学习经商,随着外出次数的频繁,遇到危险的几率也大幅增加。绑架几次,落难几次,坠崖几次,受伤几次以后,她总算与暗卫先生建立起了一种类似难友一样的革命感情。七对着言倾城的时候不再板着脸,也愿意听她说话了。   哈利路亚,忠犬在握!o(≧v≦)o……   九岁这一年,言老爷得了急症去世,‘天才儿童言倾城’凭着之前两年锻炼下的能力勉强掌控了局面,将家里的生意都担到了肩膀上。   一切都很顺利,事业,男人。   这时候她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暗卫团’,一共十二个人,都是过去为言老爷干活的,平均年龄三十五。虽然一个个都是成熟魅力大叔,但言倾城早已认定了七,如此一来干脆将他拉出来当了‘明卫’,无论到哪里,都能看到他站在她的身后。   三年过后,守孝期满,等待已久的媒人们一拥而上,差点踏破了她家的门槛。言倾城的母亲在生她的时候就难产而死,父亲又是父母不明的孤儿,家中无长辈,十二岁的小少女坐在高堂之上,托腮看着七嘴八舌推销着各地青年才俊的媒人。   他是怎么想的呢?   言倾城微侧头,偷偷瞄了瞄笔直站在自己身侧的七。   他面无表情,似乎对此没有任何的感觉;再把视线下移看看他的手背,也没有言情小说里提起的‘因为忍耐着不让自己有情绪而用力握起爆出的青筋’。   她失望地摇了摇头,告诉媒人们自己不会将父亲攒下的家产作为嫁妆,如果结婚也会招婿入赘。   这个说法没过多久就扛不住了。言倾城很有钱,长得也很美。入赘又如何?大把钱花,还有漂亮老婆操,根本就是天堂,媒人们在一阵消停后再次卷土重来。甚至有人想要走旁门左道,趁着言倾城外出的时候在茶水里下了x药。   这该是有多傻逼的人才会做这种事情?潜伏在身侧的影卫立刻出现将摸进她房间企图干坏事的傻逼打得半身残废扔出去,七则慢慢走到言倾城的面前。   来了来了!虽然她这身体只有十二岁,但是咬咬牙就能修成正果了。她忍着身体的燥热,眯起眼睛打算欣赏传说中‘在私欲与忠诚中挣扎’的戏码,却不料七只是将她抱起,放入外室装满冷水的澡盆里。   “泡一泡就可以冷静下来了,忍着点没事的。”他难得温和地对她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FUCK!   她拍打着水面不停咒骂。   YOU DUMBASS!   没有比这更倒霉的。这个男主角的木讷程度已经突破天际了。   但是没过多久,言倾城就发现,更糟糕的还在后头。   从小跟在她身边的大丫鬟春桃怀孕了。   孩子的父亲是七。   What the fuck?!   言倾城在心里尖叫,表面上却是面无表情,端坐在上位,安静地看着跪在下首的七和春桃。这下她倒是能看到七因为紧张而紧紧握起拳头上的青筋了,可惜不是为了自己。   “你们……你们快成亲吧,春桃肚子大起来就不好解释了。”   憋了半天,言倾城只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转身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飙泪。   养了那么多年的忠犬竟然不是自己的?   WTF!!!   WTF!!!   坑爹呢这是!?不是说护卫总是会爱上主人的吗?为什么是春桃?   ……好吧她承认春桃是个好女人,温柔漂亮做得一手好菜典型的贤妻良母,在七重伤的时候也负责照料他的起居,跟她这个经商赚钱一把罩却对日常家务一窍不通的大小姐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女人。   她千算万算,独独漏算了七对‘家’的向往,春桃一直跟在她的身边,长时间相处下来的那种‘好老婆’气质也自然而然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FUCK!FUCK!!FUCK!!!   煮熟的鸭子飞了,言倾城苦逼地缩在床的内侧,咬着被角喷面条泪,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就跟当初看漫画得知海马濑人喜欢琪莎拉的时候一样伤心痛苦。   第二天早上,面无表情的言倾城走出房门,亲自为七和春桃,她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两个人准备婚礼。一对新人也无父无母,成亲时坚持让她坐上了高堂的位置。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我呢。”把新娘送入洞房后,趁没人注意到的小空隙,她颇带不甘,又故意装成玩笑一样小声对新郎说道。   娶得老婆满面春风的七听到这话微微愣了愣,随即微笑道:“怎么可能,您是主人,而且就像妹妹一样。”   妹妹你妹!!!她差点破口骂出,想想这似乎又绕到自己身上了,才憋青了脸扭过头,“那、那祝你们百年好合。”   回到卧房,她砸了一夜的东西,然后趁着天没亮默默地将垃圾扫起堆到角落。   虽然此次失利,但言倾城心中早已被燃起的忠犬魂却没那么容易消退。   放了新人三个月的假,她带着熟男暗卫团到各个商铺查账,顺便散心疗伤。   前面已经说过,言家超级有钱,即使言倾城对拓展生意没有多大兴趣,目前这些遍及全国的铺子生意也能让她好几代锦衣玉食。   好几代的前提是她有对象能生孩子。   途经南方一个大城的时候,她救下了一个被地痞殴打的小乞丐。   第 2 章   小乞丐脏兮兮的,举止粗鲁身上还发出一阵酸臭的味道,但是莫名地让她觉得非常顺眼。想起许多小忠犬都是这样培养起来的,言倾城那干涸的心仿佛又慢慢开始湿润起来。   她将小乞丐带回去,亲自给他洗了个澡,检查必要器官是否完好无损。小男孩在浴桶里拼命挣扎,言倾城被泼了一脸的水,又想起自己之前在七身上受过的委屈,也忍不住迁怒地跟他较劲,常年需要干体力活的六七岁小乞丐和平时能不动就绝对不动的十二岁少女在气力上不分伯仲,最后言倾城以体型的优势险险胜出,将搓洗干净的小乞丐从水中捞起,扔到床上。   洗干净后白白软软清秀可爱的小男孩缩到床角,一脸戒备地抱膝看着她。   言倾城忍不住扑哧一笑,走过去弹了弹他的额头,“我才十二岁,能对你做什么?”看他仍是一脸不相信,她将声音调到最温柔的频率,轻声问道:“你愿意当我的护卫吗?能吃饱穿暖学武功。以后再也不用挨打了。”   ……   回到家,言倾城将小男孩扔给七,“你得赔我一个心腹。”   “您不要我了吗?”七笑着开玩笑,这是过去的他绝不会说的话。爱情果然能改变一个人,人夫七被春桃调-教得很好,“我贪心。”言倾城做了个鬼脸,又揉了揉小男孩的头发。“他叫做无忌。”   放那一对新师徒交流,她走进内院。   这次出门散心花了好长的时间,回来已经是好几个月以后,七和春桃的儿子也已经满月了。从满脸母性光辉的春桃怀里抱过小婴儿,言倾城在床边坐下,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嫩呼呼的小脸。“叫什么?”   “耿。”春桃一脸温柔地看着襁褓中的孩子,“他叫做言耿。”   言?   她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无忌是个练武奇才,在七的教导下很快上了进度。这次言倾城变得特别上心,每天都要在繁忙的工作中抽出一大块时间来跟‘未来对象’培养感情,又努力学习厨艺为他营造出‘家’的气氛,盯紧他身边任何可能的、潜在危险的女人。   “您对他很上心。”某天,七突然这么说道。   “呃……啊,对啊。未来心腹嘛,当然要盯紧一点。”她干笑,觉得不说点什么掩饰,就会让七看出端倪。“免得一声不吭也跟哪个小姑娘私定终身,又得重新培养。”   嘁,她说的这都是什么啊!言倾城摆摆手,挡住了他即将要说的话,“我去书房了,你带着无忌去练武吧。”   语毕,她逃也似的跑开了。   接下来的几年过得很平静,来提亲的媒人没有少过,言倾城都一一拒绝了,期间母亲娘家的兄弟打算以长辈为她做主的名义侵吞财产,也被熟男暗卫团们揉吧揉吧打包扔出了门。   一个夏日的午后,言倾城在练武场边上的树下乘凉,喝着沁凉的酸梅汁,视线一直黏在专心练武的无忌身上。感觉到春桃端着点心走近,她叼着芦苇杆懒洋洋地哼哼:“无论你想说什么,都别说。安静点。”   她对无忌的心思,亲近的人都能看出来。春桃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叹气。   那边无忌练完一套剑法,喘着气走过来半跪在言倾城的身边。她拈了一块糕点塞进他口中,又用指尖拭去少年额边的汗水。无忌像猫一样舒服地眯起眼睛,侧头轻轻蹭了蹭她的掌心。   “好吃。”他满足地说道,亲昵地贴着言倾城坐下。   无忌是个活泼的孩子,虽然跟她一开始设想的‘无口冷淡禁欲系忠犬’有相当大的出入,但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听话,聪明,长得也很可爱,虽然比她小了五岁,但都已经养了那么久,她觉得这样也凑合。想着到当小少年满了十五岁,也就是明年就能吃下肚,言倾城暗暗吸了吸口水。   “都拿去吧。”在无忌和心爱的点心间,她还是选择了前者,将春桃做给她的一整盘甜点都递给他。   “您也吃。”他也把甜糕送到她的唇边。   言倾城满足地张嘴含住,眼角无意中瞟到了站在父亲身后安安静静的言耿。他四岁开始就跟随父亲练武,长相和性格都跟七一样,明明只有七岁,却不常说话,冷淡得不像是个小孩子。   明明这小子有父有母生活安定衣食无忧,为什么还是那么内向冷淡呢?   她朝言耿招招手,想让他过来一起吃甜点,却见小男孩抿了抿唇,握着小木剑转身跑掉了。   她平时很有小孩缘,怎么在言耿身上就行不通了呢?言倾城苦恼地皱起眉,难道他尚在娘胎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曾动过杀死这个孽种的歪点子?   唉唉,可最后这小崽子不也平安出生了吗?这年头像她这样好心的‘女配’可不多了。   飘远的思绪被她强行拉回来,言倾城见无忌休息得差不多,就带着他到书房。   虽然养成计划无耻了一点,但是有钱有闲的大款干这事还是没有多少压力的,无忌虽然是小乞丐出身,但经过她几年来的悉心调=教,已经蜕变成一个懂礼貌的斯文孩子,出于私心,她还亲自给无忌上文化课,力图将他培养成多方面发展的好男人。   “姑娘。”大掌柜走进来,将几张草图递给她,“按照您的吩咐画出来的,”他的眼睛被脸上的肥肉挤得剩下两条缝,却依旧放射出刺眼的精光,“姑娘真非凡人,照此图的设想如此一来……”   “我也知道这样很赚钱,就是麻烦了点。”她点点头,开始翻看草图。   刚刚习得一段诗文,正摸着下巴琢磨含义的无忌探过头来,想看她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这是一座金矿。”偶尔将后人总结的智慧带过来用也不是什么坏事,她笑了笑,将草图递给他看,“能赚很多很多钱的‘金矿’。”   “姑娘,这……”大掌柜瞟了瞟无忌,又为难地看着她。   “无妨无妨,我的就是他的……我是说无忌是自己人,不用担心。”她懒洋洋地摆摆手。   后来言倾城又觉得,大掌柜还是担心一点比较好。   因为在当天夜里,无忌就偷走了这一份草图,连带一大堆金银珠宝。   当然,才十四岁的小少年根本不是熟男影卫团的对手,很快就被打包运了回来。   “姑娘,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被五花大绑扣在堂下的小少年哭的满脸鼻涕,“……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是大掌柜!大掌柜威胁我如果不偷就要对您不利……倾城姐姐……”   他膝行过来,温顺地将脸颊窝进她的手中,就像之前七年中每天都会做的动作一样。   虽然经商几年经过不少大风大浪,极品也看过不少,但言倾城还是被这套说辞雷到了,过了一阵才恢复过来:“我、我原本以为你是个挺聪明的孩子。”   “倾城姐姐觉得无忌笨,无忌就笨。”他眯起眼睛,一脸依恋地将前胸靠在她的大腿上。   “……”言倾城又被雷了一下。   以前不觉得,现在才发现这孩子有够肉麻的。她突然没有了跟他说话的心情,让人将他带下去。   无忌拼命挣扎,高声喊着:“倾城姐姐不要我了吗?您不要我了吗?”   她叹了口气,摆手遣开熟男们,脱下鞋子垫着屁股坐到地上与他平视。“说起来你跟在我身边七年多,手上连一分钱都没摸到过吧。”言倾城突然想起这件事。   她包他吃穿,又教他读书练武,更没让他干过除了磨墨倒茶以外的事情,自然也没想过要给这个在府里被仆人称为‘无忌公子’的孩子发工钱。   “你想要钱吗?”   他不再嚎叫,直直的看着她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呢?”她拉开裙子,盘腿找了个舒服的动作,又托着下巴思考,“难道你讨厌我?”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或许他是因为不愿意以后娶比自己大五岁的老姑娘而逃跑?但是言倾城敢打包票,从财富,容貌到近几年磨练的厨艺,整个国家、不,或许再加上几个邻国,综合分数最高的一定是她……除非这小子控贫乳,所以不喜欢她。“不想跟我在一起就说嘛,我又不是什么强占民男的言扒皮……”   他又摇了摇头。   “到底是什么呢?怎么到这个时候你就什么都不说了?”她不耐烦地拉下脸,“我总得知道理由是什么吧?”   “……我想要赚钱。”   “我要给那个人过富足的日子。”   “那个人?那个人是谁?”   她已经尽量让无忌远离任何有危险的女人,为什么……   少年摇摇头,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打算说出对方的名字,“我喜欢的是男人。”   ……   WHAT THE FUCK!!!   言倾城摔门而出,脑中还回荡着无忌的话:   “姑娘,我喜欢插别人屁=眼的感觉。”   他似乎豁出去了,让人崩溃的话一句一句地吐出。   “我对女人……硬不起来。”   “……您就像是我的姐姐一样。”   FUCK YOUR FUCKING SISTER, ASSFUCK!   ……不对,好像又把自己骂了进去。   熟男影卫团等在门外,团长手里抓着一个面色苍白惊慌失措的少年。言倾城认出,这是负责无忌起居的那个小厮。   不要疑惑为什么要给‘暗卫’安排小厮,她只是想给他更好的生活。   接到言倾城的眼神,熟男放开手。清秀的小少年立刻跌跌撞撞地冲入内室,扑进无忌怀里。   “傻瓜,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逃得越远越好吗?”在她面前一直是好弟弟可爱形象的无忌抱着那小厮后,立刻爷们地咆哮起来。   “我担心你。”小少年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言倾城摸了摸脸,觉得即使是身为柔弱女人的自己都不可能哭的那么好看。   “——没有你的地方,我哪里也不去!”   她该庆幸自己的教育没把无忌培养成娘炮,还算是勉强成功的吗?这也太他妈伤眼了。对这个场景不忍卒观,她只好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回了房。   第 3 章   有的人就要说了,熟男团里面有那么多好忠犬,言倾城你是吃饱撑着才去做什么源氏计划吧!?   言倾城泪流满面,如果可以她也愿意选择熟男团来着!可是从她接手的那一天,熟男团里面就已经全部都是已婚人士了,她、她她她无处下手啊!   为什么就没有人喜欢她呢?   言倾城不信邪,第二天再次街边去捡了个小乞丐回来。这次她没有耐心从小培养,小乞丐已经十二岁,经测定性向正常,不小心碰到言倾城的胸部时会脸红。   目标依旧是后他满十五岁就吃掉,言倾城信心满满踌躇满志!   但是苦逼的事情却在两年后发生了。   仗着言倾城的‘宠爱’,这个品行很有问题的小乞丐渐渐变得趾高气昂不可一世起来,在街上调戏漂亮小姑娘未果,就带着家丁在暗巷里将人家轮-暴了。   轮、轮-暴?   WHAT THE FUCK!!!   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天要亡我!   天要亡我啊!!!   将那个作者连名字都懒得起的傻逼禽兽小乞丐和一同作恶的家丁加上一大笔赔偿打包给小姑娘的家人,言倾城悲痛欲绝,恨不得解下腰带去找歪脖子树。   上天给她开了门,所以把烟囱眼儿都堵上了对吧?她宁愿自己穿到种田文里天天研究怎么挖沼气坑挑大粪种亩产三百万斤的〇隆平水稻,再给一个月不洗澡的糙爷们儿男主□,也不要这么苦逼。   加起来十多年!十多年啊!!!都浪费在跟自己毫不相关的男人身上了!!!   WHAT THE FUCK!!!   她一脚踢在墙上,又因为反作用力而抱着脚嗷嗷叫痛,飚了一脸的泪水。   她对着镜子抚摸自己的皮肤,一阵苦涩涌上心头,那么优越的条件,那么漂亮的脸蛋……竟然忍到二十多岁还是处,这叫人情何以堪!?   原本一直不嫁人的言倾城名声就不咋地,又被那傻逼小乞丐这么一闹,就变得更差劲了。她破罐子破摔,决定就此堕落,养一大群男宠开始酒池肉林的生活。   老娘不玩儿了!   她走到门前打算一脚将它踹开,再潇洒地告诉熟男影卫团给她抓……嗯,先强抢三十个美男供她消遣取乐好了。   据说西市有个专门贩卖西域奴隶的地儿,之前一直以‘有主’自处的言倾城从来没打算去,但现在形势不同了,她要带着大袋的金子去那里淘宝,说不定能找到几个金发碧眼高壮无比还有胸毛的性感大鸡-巴美男回来供她享乐。   可是在她踢出脚的那一刻,房门自动开了。   来者侧身,轻松地避过她毫无技术含量的佛山无影脚,又上前扶住因为惊讶而没有站稳的言倾城。   “言耿?”   她尴尬地站好,就见刚满十一岁的小男孩退后一步,面无表情地站好。   这孩子还是婴儿的时候特别粘人,言倾城走到哪里,他就跟着爬到哪里,露出长了两颗小乳牙的嘴巴朝她傻笑,小肉手紧紧攥着她的食指不肯放手,可爱得要死。可是不知为什么,从两三岁的时候开始就变得不爱搭理她,就算拿着桂花糖去引诱,言耿也会一声不吭地转身跑掉。而最近这几年变得更奇怪了,每天穿着跟他爹一个款式的黑色衣服,总皱着眉头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但是这种小大人的样子其实也超级可爱的,每次见到都让她萌得恨不得将他抓过来塞到怀里使劲蹭……前提是她的速度能比言耿跑得更快。   “怎么了?难道是缺零花钱?还是想吃糖?”言倾城在腰间的小荷包里掏了掏,翻出一小包蜜饯打开递到他面前。“吃吧吃吧。”   小男孩毫不犹豫地摇头。   “好吧。”不要就算了,她拈起一块放入口中,满足地在软榻上窝好,问道:“坐吧,找我什么事?”   言耿一脸别扭地在软榻边上坐下,半个屁股还悬在半空,表情纠结,让她觉得似乎即将赴前线送死一般。   “您……”   “我怎么了?”她拿出随身小镜子龇牙照了照,挺好的呀,牙齿上也没有菜叶。   “您还爱着我爹吗?”   “……!”如果此刻言倾城喝水,一定会尽数喷出来。但她宁愿自己喷水,至少还可以做点别的来转移注意力。   “谁、谁跟你说这个的?”她揪住他的领子。   言耿看向她的眼神很复杂,“您果然……”   “才没有!”就算当初真的喜欢,现在也没有了吧,况且他儿子现在都这么大了。“来,给言姐姐说清楚,你从哪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可以吗?”他打断了她的问话,握住她的手。   言倾城愣住了,她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睛,“你可以干嘛?”   “成为您的……”言耿咬咬牙,闭上眼睛大声说,“……成为你的……护、护卫!”   “嗨,那个呀,”还以为多大事儿呢,她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都有了那么多熟男……咳,暗卫,还要那护卫来做什么?”   “那无忌和……”他的话在看到言倾城的眼神后停了下来,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道什么歉,他们脑抽又不是你的错。”言倾城在小男孩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你还没告诉言姐姐呢,是哪个多嘴的家伙说我……咳,喜欢你爹来着?”   他又沉默了。   “难道其实大家都知道?”她皱眉。   他依然在沉默,还闭上了眼睛。   不过看起来更像是默认或是什么的。   难道自己的暗恋早就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FUCCCCCCCCCCCCCCCCCCCK!   言倾城努力抑制脸上扭曲的表情,硬挤出一个笑容,“已经是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就算有也……”   她还没说完,就被小男孩压住了手背。他把身子凑过去,近得能让言倾城感受到他呼吸时空气的吹拂在自己脸上的感觉。因为紧张,言耿那常年沐浴在阳光下的麦色皮肤慢慢地涨成了深红色。“我可以吗?”   “什么?”她不明所以,笑着将额头跟他的贴在一起。   “成为……对你来说像无忌和我爹,或是……那样的人。”   嘴角一抽,她往后蹭蹭蹭地退了半米。“啥!?”怎么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护、护卫的话,就不用了!”   “您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言倾城的笑脸再也维持不下去了,一滴冷汗从她额头滑下。   虽然她干了几次‘养成’的事情,但并不代表她就愿意猥亵小男孩,言耿这种像是告白一样的话让她觉得压力很大。“这不大好吧……”   “我喜欢你!”他连敬称都不用了,握住她的手飞快地说着,“等我,我很快就会长大……”   “等你长大?为什么要等你长大?”言倾城盘腿坐好,甩开他的手,肘撑在矮桌上托着下巴。“言耿,你确定以后我一定就会喜欢你?”   这句话或许有点重了,他的表情让她有心虚。但是接下来从小男孩那嫩嘴里说出的话却让人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才好:“我跟我爹长得很像,您可以把我当成他——”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外的七怒喝道,上前向她点了点头,就强行将言耿提走了。   言倾城又捏了一颗蜜饯含住,对站在门边的春桃说道。“难道你们都知道了。”春桃不语,上前捡起她随手丢在地上的果核。“最后被蒙在鼓里的反而是我……春桃,那时候你觉得自己赢了吗?”   梳着妇人发髻的女人动作顿了顿,跪倒在言倾城的脚前。   “别跪别跪。”无功无德受这么一下可是会折寿的,她连忙坐到另一边。“……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罢了。”   七和春桃都是和她一起长大的,虽然刚开始觉得生气,但之后就再也没对七有什么想法了。春桃这个模样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觊觎一个弱女子丈夫和儿子的坏女人。   “言耿那孩子、还以为他很讨厌我的。”   春桃低头回答:“自他懂事起,七便教导耿儿主仆有别,姑娘是天人,不可冒犯。”   “……哈?”她被这句话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什么天人什么冒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耿儿……耿儿自幼便对姑娘……懂事后也有意模仿七的举止。”她皱眉,断断续续地说。   言倾城艰难地从那散乱的描述中拼凑线索:言耿莫名其妙地很喜欢她,但是七觉得下人始终是下人,不得跟主人靠的太近云云,偏偏即使这样小正太还是很喜欢她,大概是压抑本性时间长了反而变得心理变态,觉得自己其实爱着她,开始学着父亲穿衣习惯,模仿七冷淡寡言的态度,认为自己越像父亲,言倾城就越喜欢他。   可是他模仿了数年,言倾城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这是正常的吧!谁会知道一个小鬼肚子里竟然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言倾城又不会去贴明摆着不爱搭理自己的小孩的冷屁股。   按照她那不靠谱的知识,言倾城觉得这大概属于少年儿童心理疾病。摸了摸下巴,她对春桃说道:“顺其自然吧,等这孩子长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哇,春桃儿,你觉得我做你儿媳怎么样?”言倾城存心想看她变脸,不料这个成熟的美妇却扑哧一下笑了。   “若是这样也不错,姑娘算是春桃看着长大的,若是耿儿有这福气,自然……”   “嘁,什么看着长大,你才比我大十三岁多一点点。”言倾城嘟囔。“这么说难道七和言耿都喜欢年长的女人?”   言耿比她小了整整一轮,最少要等到四年后才能开吃,言倾城并没有停下脚步等他的打算。   第 4 章   让暗卫团‘抢三十个美人回来当男宠’什么的当然只是气话,但有钱能使鬼推磨,按照她的想法找几个长相不错的人也不是什么难事,新来的伺候人经验在院士级别的专业男宠很快掌握了情况,握着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十指紧扣,身体凑近,紧贴在言倾城的后背上,低头轻声呢喃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穿越党自然不是什么‘守规矩’的闺阁好女人,言倾城刚开始还有点不适应,后来就放松了下来,任凭那人细密地亲吻她的指尖,说着有趣的小笑话逗她开心。   这才是有钱人奢靡的生活,被美少年揉着肩膀捶小腿的言倾城享受地眯起眼睛,觉得自己竟然花了十多年去搞什么养成计划真是蠢毙了。   比体温更凉的指尖划过下颌,男宠试探地从她的衣襟处伸入,言倾城不适地微微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拒绝,就感觉有什么人先她一步将那只手……不,那个人甩开了。   “你是谁?”为她捶小腿的美少年问道,却被推到了一边。来者野蛮地将言倾城从美男堆中挖了出来,运起轻功踢开窗户,飞离燃着熏香的温暖房间。   外面已经是冬天,昨晚刚下过一场雪,目力所及处皆是一片银白。那人抱着她跳上房顶,砖瓦上的积雪被他脚尖的气劲推得纷纷飘起。   一切都是在瞬间发生的,直到被放在扫去了积雪的砖瓦上,言倾城才看清了将自己掳走的是谁。   “……你、你的力气真大。”总得说点什么,她眨眨眼,笑了一声。   言耿沉默地看着她。   “……哈嚏!”她只穿了单薄的衣服,冷不防接触了外面的冷空气,立刻冻得全身发抖。   男孩穿着秋装,似乎一点也不怕冷。他一言不发地跳下去,又抓了一件厚厚的毛裘披风回来,盖在她的身上。   言倾城将披风拢紧,想了想又将他拉过来塞进披风里抱好,“小孩子冬天还是多穿一点比较好,别仗着自己有武功就觉得天下无敌了。”   “不要把我当小孩!”他不满地拍开言倾城揉着自己脑袋的手,皱眉认真地说道。“我会比他们更好的。”   言倾城失笑,又去捏他的脸颊,“但我可不想等。到你长大的时候,我也是老——诶?!”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言耿抬头在脸颊上啄了一口。   “想要什么就去争取,总会到手……我娘也这么说了。”他舔了舔嘴唇,低下头,耳朵红得不可思议,说出的话却带着十二万分的认真。   “……”   对对对,言倾城朝天翻了个白眼。你爹就是被你娘用这种精神感化得还俗的。然后现在又要用相同的方法来对付她吗?   “我喜欢你。”言耿强调。   “……”   之前已经跟春桃说了这大概是青少年叛逆期的心理疾病,顺其自然就行,这时候言倾城也不好意思不‘顺其自然’,憋了一下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只好站起身,将披风围到言耿身上。“那就来追求我吧,说不定哪一天就得手了。不过我得提前说一句:世界上的好姑娘还有很多,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最后朝言耿笑一下,她走到屋檐边上。角落里候着的暗卫突然出现,将她抱了回去。   没过多久,言倾城就后悔那天说了这样的话了。   每当她跟男人相处到某个程度的时候,言耿及时总会破窗而入,将她从那个人身边拉开。又一本正经地向言倾城解释这是在‘扫清追赶道路上的拦路石’。   扫清个P!   她默默地吐槽,但在这同时,或许是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也在纵容着他的任性。   一脚将半夜摸上自己床的小少年踹下去,言倾城哭笑不得。“臭小子,你想干嘛?”   “我十二岁了。”他站起来,满面通红地说道。“我已经可以……”   “——滚啦!”   看着小少年垂头丧气,一步三回头地被她赶出房间,言倾城再也忍不住,把脸埋进被子里放声大笑。   这孩子太有趣了。第一次被倒追,她来说这倒是新奇的体验。在这个世界活了二十多年,尽管她多金有美貌,却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发自真心地喜欢她。说不感动是没有的,言倾城终于明白了那种期待的来由是什么。   要不然……再赌一次好了?   言倾城渐渐将目光放在这个小少年的身上。   言耿如今的武技已经与他父亲不相上下,尽管没有得到她的同意,却模仿着当年当‘明卫’时的七,紧跟在她的身后。对谈生意时每一个在她脸上多做停留的视线冒杀气。   因为之前的种种意外,言倾城‘好养男宠’却总被骗的谣言以很快的速度传了出去,巴结首富的商人也常常挑此处下手。虽然不好明说,也还是会变着法给她送几个所谓的‘男宠’。让她哭笑不得的是,那些奴隶男宠都是清一色的纤弱白肤美少年,甚至偶尔夹杂了几个高鼻梁深眼眶的碧眼异族男孩,微卷的头发就像金子一样垂在奶白色的脸颊旁,美味的不可思议……咳咳,是说视觉效果。要说那方面,她还真没什么兴趣。   在言倾城看来,所谓纯爷们,须得高大威猛,身强体壮;手有移山之能,脚有夷地之气。那些胸前一片平坦,蛮腰比她还细,唇红齿白媚眼含波的美少年,显然更适合去当变态蜀黍的娈-童,除非是热爱汤姆苏平胸受的初中小女孩,否则一般女人都不会对他们产生太大的性=欲。当然此等重口之事不好明说,言倾城也不差钱,干脆养着他们,以换取某些有趣的场景。   言耿从小开始模仿他父亲那一张不苟言笑的木头脸,也就只有将她从男宠堆里挖出来的时候,才能让人见到小少年炸毛的模样。前后强大的反差给了她极大的乐趣,这甚至是建立所谓的‘美男后宫’都比不上的。   但在这同时,过往悲惨的遭遇也在提醒着她或许有一天,言耿会牵着谁的手告诉她“我以为对你的感情是爱情但是我错了其实我喜欢的是管家远亲的三侄女儿翠花,我要跟她在一起请原谅我吧我对您硬不起来您就像我的娘亲一样……”   对,这样也不是没有可能!   七说她像妹妹一样,无忌说她像姐姐一样,那么到最后言耿觉得自己像母亲也不是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   ASSHOLE!   这种想要相信又忍不住怀疑的心情太难受,索性不管了!   言倾城张嘴含住男宠剥好的葡萄,暗自下了决定,如果到了能入口的时候言耿还没有改变主意,就把他吃下去!而在此之前,就顺其自然吧。   “姑娘,汁水滴出来了。”半身靠在软榻扶手上,这个胡人少年的声音十分慵懒低沉,带着奇特的西域口音。他欺身上前,欲用舌尖舔去她嘴角的葡萄汁。少年吹拂在脸上的鼻息混合了浓烈的香料气味,让她闻着有点头晕。   或许没有别的什么地方比在她家做男宠更轻松了,言倾城有些自恋的想道,抚摸着他垂在自己胸前的金色卷发,只要将漂亮女人操得高兴了就能锦衣玉食,手握大笔的钱财。她从胡人少年近在咫尺的蓝色眼瞳里,看到了他对女人和金钱的赤-裸-裸的渴望。   眼见他快要舔到自己的嘴角,言倾城连忙伸出一指,点住了他的额头。   “姑娘?”他诧异地问。   “等等哦?”她笑道,在心里默数着。   一……二……三……来了。   嘭地一声,门被用力推开,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不明就里的胡人少年被一把甩飞。言倾城看着背光站在自己面前的言耿,突然觉得那种莫名的‘期待’似乎变得更多了。   这非常危险,却无法停止。   勾勾手指,言耿便乖乖地走过来,被她拉住衣袖,顺着力道温顺地弯下腰。   那双近在咫尺的黑色眼眸里,充满了不掺杂任何杂质的,浓烈的恋慕,这是她在任何男人眼中都无法看到的感情。   近距离的四目对望让他脸上一红,又忍不住继续低头,轻轻地,试探性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言倾城尚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小少年就捂着嘴转身使轻功飞了出去,另一手不忘顺便把扔坐在地上的胡人提走。   单纯的亲亲对小男孩来说,也还是太刺激了一点吧?   她好笑地摸摸自己的嘴唇,脸上却不由自主地也开始发烫。   半年后,刚满十三岁没多久的言耿一大早就爬上她的床。   “臭小子,怎么又来了?”看了一通宵的账簿,刚躺下没多久的言倾城累得连上下眼皮都撑不开,懒洋洋地往入侵者身上一踢,却被他一把抓住小腿。他的脸隐藏在黑暗里,叫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我已经……你……”   “什么我我你你的,有话快说!”   言倾城嘟囔,用力抽回自己的脚丫,翻身夹在被子上,松垮垮的睡袍立刻被这个动作拉得大开,露出白花花的腿。   见到这个景象,言耿除了你你我我以外,就再也说不出别的有用的话来了。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到明天再说,累死我了。”她把脸往被子里蹭了蹭,一脸不高兴。   “我……我睡醒的时候发现裤子……所以说已经可以……长、长大了……所以就过来……”   “嗯?你刚刚睡醒的时候裤子怎么了?难不成裤子湿了?”她用手指掩嘴打了个呵欠,随口问道。   “……我、我……我……”憋了半天没说出话来,他点了点头。完全没了平时小大人的冷静模样。   哈,还真是?这孩子,都十三岁了还……等等?“你尿床了?”   “不是!是……”他又开始结巴。外面的天越来越亮,言倾城渐渐看清他的脸,那是一种带着羞涩和期待的表情。“那是梦遗。”   “噢……梦遗啊?”   “嗯。”   “……”混沌的脑子过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好,微笑可以吗?言倾城两手撑住身体凑到他面前,“那你梦见什么了?”   “……你。”   “噢?”好玩的事情来了,睡意立刻褪去,她把脸凑得更近,声音里带着沙哑的诱惑,“你对梦里的我干什么了?”   言耿的半垂着眼睫,在听到她的问话后,身体像触电一样震了震,犹豫地伸手,轻轻按在她只穿了一层薄薄单衣的胸前。   “……”她并没有被冒犯的不悦,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带着笑问道,“然后呢?”   “没有了。”他把手收回,顿了顿,又恋恋不舍地重新向她伸手,“可是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可以让你……”   他的手指在颤抖,慢慢划过她胸前凸起的小点。   “让我干什么?你想对我做什么?”   言倾城的声音近乎耳语,他咬紧牙,把手移到她微微敞开的衣襟边缘,轻轻拉开……   “——可是现在还不行。”她微笑的表情突然消失,正色说道,一把拍开他的手。   “姑娘?”他瞪大眼睛,没想到在这样的气氛下言倾城会突然拒绝自己。   “有什么事情,等你……嗯,满了十五岁再说吧。”底线是十五岁,尽管觉得他很可爱,但言倾城不是会猥亵小男孩的变态。十三岁还是太幼嫩了……她拉过他的衣襟,迅速在言耿的嘴唇上啾了一下,“好,这是奖励,快走吧,我要睡觉了。”   言耿还是跟半年前一样好骗,捂着被亲的嘴巴晕陶陶地离开了。   第 5 章   一觉睡到中午,言倾城睡眼朦胧地拉起身洗漱,梳妆台嵌的是言家商号出品的镀银琉璃镜,做法出自言倾城的记忆,这玩意儿为她赚了一大笔钱。但此时她并没有为此自豪的心情。透过镜子看那个带着微笑为自己梳头的春桃,她有种被耍了的感觉。“你儿子才十三岁。”   春桃的手灵巧地将长长的头发挽成最流行的样式,用一根银簪固定好,才微笑着问道:“姑娘不喜欢他吗?”   “……”还、还挺喜欢的。   相处多年,即使不说话春桃也能明白她的表情,脸上的微笑不变,这个温柔的女人拿起几样陪衬衣服的发饰为她戴上。“同龄的姑娘,都已经梳着妇人发髻,只有您……”   那是谁害的?言倾城想翻白眼,却知道即使没有春桃,七也不一定就真的会选择自己。说到底还是她自己的问题。“可以了可以了,打扮得那么漂亮也没用。”不是她的就永远不是她的。叹了口气,言倾城起身坐到饭桌旁端起早已放凉了的小米粥,顺便对管家吩咐了一番。   半个时辰后,言倾城走进书房,男宠们都已经在那里候着了。尽管对他们没有太大的性趣,但一口气看到如此多美男站在同一处还是让人忍不住地飘飘然起来。   她走到太师椅坐下,摆了摆手让管家宣布这件事:简略来说就是她不需要男宠了。可是帅哥们先别慌,现在有三种选择任君挑选,愿意好好干正常工作的可以留在言府,待遇从宽。渴望自由的她给一笔钱,祝一路顺风。至于想要在男宠事业上继续奋斗的,即使是王侯贵族中,她言倾城也有熟人,可以帮忙牵桥搭线,至于日后成就,诸君就各自努力吧。   管家刚说完没多久,门就被推开一条缝,不用想也知道来者是谁。   接到线索火速赶往现场的言耿警官在发现案发书房并没有自己预料的香-艳情景后才松了一口气,随即面无表情,坦坦荡荡地走进来站到她的身后,仿佛那一直就是他理应站的位置一般。   只要不逗他,大部分情况下的言耿都跟他父亲一样沉着冷静,不苟言笑。但此时言倾城却觉得少年那一双深黑的眼睛,正像探照灯一样带着防备地扫视那些颜色各异千娇百媚的男宠们。仿佛只要发现嫌疑犯,就要拉出来就地打靶处决了。   她觉得好笑,清了清嗓子对他们说道:“给你们一日时间,考虑好便告诉管家吧。”   将一干男宠都遣散,言倾城觉得松了一口气。暗笑自己不是那种‘富贵命’。一旦确立了目标,就完全不能将目光转移到别人身上。不过这样也好,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事情要不得,免得时间长了碗里那个不高兴,长腿跑了。   言耿似乎也看懂了她的这个暗示,以后半夜偷偷溜进她房间企图爬床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高……当然每次都无法得逞。   “姑娘……”在又一次被言倾城踹下床后,小少年盘腿坐在脚踏上,偷偷抓住一绺披散在床单的头发,卷在手指上。   “七从来不向我撒娇。”她今日并不很累,即使半夜被吵醒也不生气,干脆趴到床边,下巴压在手背上看着言耿。“你不是在模仿他吗?”   少年的视线自以为她没有发现地在那微微敞开衣襟下的皮肤处扫了一圈,低头不自在地说道。“学得再像,姑娘也不会因为这个喜欢我。”   “哈,委屈什么呢?又不是我让你这么干的。”她抬手欲弹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把抓住,不肯放开。   “我知道爹是对的,我配不上姑娘。但是至少……”   “噢噢,小言耿这是想要当我的男宠吗?”她笑着问。   少年皱起眉,还是犹豫着点了点头,“总比永远跟您说不上话来得好。”   言耿的手心很粗糙,带着常年练剑磨出的茧子。刚满十四岁没多久的少年已经比言倾城还要高,待成年之后应该会比他的父亲更魁梧吧?   她默默想着,视线往下扫。现在正是春夏交接的时候,他从自己房间溜过来的时候也没有穿得太多,薄薄大开着的单衣根本无法掩盖少年胸肌的线条,往下看,平坦的腹部被松垮垮的布料遮挡,无法窥得全貌。言倾城皱了皱眉,伸手去摸他的小腹。   “姑、姑娘!”他脸一红,呼吸急促,身体绷直动也不敢动。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至少现在不会吃。   她满意地摸到预料中的腹肌,捏捏,用指尖顺着线条刮了刮,又坏心地按了按腰以下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才摆手让他回去。“明天还要早起,快去睡吧。”   “……”   “去吧去吧!”言倾城揉了揉他的头发,又在少年的薄唇上亲了亲,他才不情不愿地翻窗子离开。   第二天是言倾城巡视钱庄的日子。   钱庄的总管是无忌。   如今无忌已二十一岁了,他行商手段雷霆果断,但谈吐举止却是温文有礼,加之容貌俊秀,身姿挺拔,每每让言倾城觉得自己当初的手气和眼光还是相当不错的。   这时候有的人就要说了,特么的这个渣男不虐就算了竟然还让他当钱庄总管,言倾城你这辈子是撸瑟当久了大脑被处-女膜包起来了吧?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当初无忌想要带着钱财和平胸基佬私奔的原因是猜测对他进行多年幼养成的恋-童色-魔言倾城不会轻易放过这对基佬,说不定还会像坊市流传的那些傻逼搅基故事里的黑心原配或是坏心女配一样将小兔儿百般凌虐。不过在‘误会’澄清后,明白他家小菊花儿不会遭遇不测的无忌便继续留在言府,很快成为了她手下最得力的管事之一。   开玩笑,她可是商人!即使无忌是个基佬对女人硬不起来,那也是她花费大量钱财精力培养出来的人才,这肥水可不能白白便宜了外人。   早早站在钱庄大门等候的男人微微一笑,朝她拱了拱手,“姑娘。”   “嗯。”她被迎入铺子,坐在上位。无忌亲自为她端上茶水,然后站在一侧,细细地报告近日情况。   当年那个将无忌从她手中抢走的小厮也被她安排在这里工作,此刻正站在那堆副管事堆的后面,依旧是个唇红齿白的美少年,一点也没长歪。   她皱起眉。被别人NTR了自己养成多年的孩子,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言倾城也没兴趣为这种事情过多怨恨。人生苦短,加紧手脚找下一春才是正事,花费多年在报复和回忆EX上的行为根本就是浪费人生糟蹋生命……   虽然有着如此豁达的观念,但当她知道那个平胸受近几年深受内外痔疮困扰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偷着乐。   “……姑娘、姑娘?”无忌的报告说到一半,就发现言倾城托着下巴傻笑着魂游天外,叫了几声没有回应,便很自然地想要推推她,可是手伸到一半,就被一直沉默着站在她身后的言耿拦住。无忌见他表情不悦,心中了然,两只肤色不同的手迅速过了几招。   言倾城发现眼前两手残影翻飞,这才回过神,“做什么?”   “许久未见,与耿师弟切磋一番……”无忌笑道,垂下手,将被敲得隐隐作痛的掌心藏入宽大的袖中。   切磋个屁!哪有开商业会议的时候挡着老板面‘切磋武功’的!?   她侧过头看向言耿,少年皱眉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从他十三岁开始,就完全抢去了七的贴身护卫的工作,无论言倾城走到哪里,人们都能看见穿着一身黑的少年跟在后面,不时用警惕的眼神到处扫射,重点攻击包括他父亲在内的所有与言倾城交往过密的雄性,草木皆兵的模样像极了护食的小狗。   “言耿。”朝他招招手,少年立刻低下头。按照言倾城的示意伸出手来。   她往面前摊开的手心里放了一小块银子,说道:“我想吃槐花甜糕,刘家饼铺的!不是刚蒸出来的不要。”   “姑娘!”少年压低声音,不满地叫道。谁不知道刘家饼铺一日只蒸两次槐花甜糕,他至少要等几个时辰才能买到新鲜蒸出的甜点,若是他没在这里守着……   “可是我想吃热的嘛,要派没有轻功的丫鬟去买,送回来早凉了。”她蹙眉,似乎十分苦恼,“既然你不愿意,那么……”   “我去!”明知道是她故意遣开自己,无法拒绝任何要求的言耿还是不情愿地说道,恨恨地看了无忌一眼,这才走出钱庄。   第 6 章   没有了言耿搅局,工作的进度变得很快,刚过正午便将所有工作都完成了。   “姑娘,接下来您是……”无忌问道。   “去找言耿。”她小小地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往外走。   饼铺在城西,言倾城走到那里的时候已经饿得不行了,老远就看见一身黑衣的言耿站在店外排的长长的队伍里,初夏的阳光毫无遮挡地照耀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地……热。   “算了,”她走到言耿身边,拉着他的衣角往外走。“我又不想吃了。”   他安静地跟在她的身后,并不抱怨言倾城的反复无常。   “吃过饭了吗?”她问道,随即摇了摇头,“看你的呆样也不像是吃了的。”   自然而然地牵起言耿的手,她看了看附近的店铺,最后买了两颗肉包,带着他在街角的墙边坐下,“……肉馅真少。”不过两块铜板一个,有肉馅就不错了。她皱眉撕开包子,啊呜一口先把肉馅吃掉。   重生在成大首富,她对这种蹲在街角吃东西的感觉已经久违了,即使没了肉馅的‘包子’硬邦邦的不好吃,她的心情还是很好,一边咀嚼一边东张西望,考虑着一会还去战哪一家的美食。   被她硬拉着蹲下的言耿安静地听着她叽里咕噜地说话,用手撕下包子的边慢慢吃,突然感到肩膀一沉,转头看去才发现是言倾城靠了过来。   “蹲着好累。”她朝他笑了笑,一脸无辜。   少年眼底闪过一丝紧张,但脸上却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耳根慢慢地变成了粉红色,微微侧过身让她靠得更舒服,还一言不发地取走被言倾城咬得变成新月形的无馅面皮,将自己手中只剩下肉馅部分的包子递给她。   “你……”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做,她愣了愣,看着手心里那颗比葡萄大不了多少的肉馅。   不远处有两个卖菜的妇人见到这个情景便议论起来,内容大概是如今道德日下,连吃包子也要把肉抢走,就没见过这么虐待儿子的,说不定是后妈……   尽管知道自己比言耿大了十多岁,但直接被不明围观群众当成后妈还是头一遭,她抽了抽嘴角,扭头去看言耿,却发现此时他脸上的表情比她还要恐怖。   她将手里的肉馅塞进嘴里嚼嚼咽下,就站直身子将他拉起来。“回去吧!出门前让春桃炖的肘子应该能吃了。”   见他自觉站到她身后半步的位置,言倾城转过身去正对他:“背我回家。”   他迷茫地眨了眨眼。   “我走不动了!”她耐着性子说道。   这是实话,从钱庄到这里的路程并不近,加上她做了一上午的脑力活动,早就饿得头昏眼花,踮脚一跳,她像没有骨头的章鱼一样将手脚都缠到他的身上。   少年犹豫了一下,将两手扶在她的大腿处,运气纵身,在一个个屋顶上跳跃。   她双臂交叠,从后面将他的脖颈搂在怀里,带着笑意轻声说了一句:“跑快点,乖儿子!”   言耿没有如她预料的一样炸毛,只是平静地说道:“我从来没把你当娘。”   “为什么呢?啊,一眨眼小耿儿就长大了,我还给小时候的你换过尿布呢。”她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吹气,“对了,那时候的耿儿穿着开裆裤对言姐姐咧嘴笑的样子可好玩儿啦!”   言耿把头扭到另一边,硬是不愿意理睬她,言倾城玩得兴起,趁人不备凑过去,轻轻咬了咬近在眼前的耳廓。   “你——”他呼吸一滞,差点没从屋顶上摔下去,踉跄了几下好不容易才站定了身子,“言倾城!你想干什么?”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全名。   “呀呀,生气啦?”她调笑道,死巴在他的背上,无论被怎么甩都不愿意下来,“难道耳朵是敏感点?”   她觉得更有趣了,干脆张口将言耿的耳垂含住,用牙齿和舌头轻轻挑弄,故意发出滋滋的水声。   “呃……”他不由自主哼了一声,又羞恼地用手背捂住嘴。“姑娘!别这样!”这弱弱的声音带着求饶的意味,言倾城搂紧了他的脖子,舔=吸得更起劲了,还不时用舌尖去扫他的内耳廓,“耿儿不喜欢吗?”   “别叫我耿儿!”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言耿把手伸向身后,点了她的穴,身体立刻变得酥软无力的女人被他拉到身前打横抱起,难得安静地被送回了家。   中午的事情大概刺激了纯情小少年,接下来一连半个月,他都躲着不愿意跟言倾城正面相对,只有在七跟她距离过近的时候才冒头,虎着脸面对他老爹挡在两人中间。   虽然看他害羞的样子很有趣,但连着十多天都没能在睡前调戏一下小少年又觉得相当的不习惯。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才睡着的言倾城梦见自己正穿着久违了的比基尼三点式站在悬崖上,张开双臂感受海风的凉爽。   一个大浪打来,几点水花飞溅到了她的胸前肚子上,热乎乎黏答答的……   嗯?热乎乎黏答答?   哪有海水是热乎乎黏答答的!?   她猛地睁开眼睛,正对坐在床边某人那黑亮亮的眼睛。   “……!”   言耿正用手掌捂住嘴,嫣红的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滴在她衣衫大敞的胸前。   “怎么了?”她被这个景象吓得完全醒过来,连忙坐起身去拉他的手,“受伤了?谁干的?疼不疼”   “……”他摇头,死活不愿意放下手,这把言倾城吓坏了,两眼一红宽面条泪就往下喷,“我去叫大夫!很、很快的……”她慌慌张张地站起身,又被言耿拉住扯了回来、   “我没事……”他说话带着鼻音,闷闷地。   “真的没事?”她疑惑地眯起眼睛。   仔细想想言耿的确不可能会有什么事,她的房外有熟男(现在平均年龄四十五岁真正熟透了!)暗卫团轮班守着,有什么事情也会通报,不可能……除非……   “你受伤了?”言倾城冷静下来,突然想到他说话的鼻音。   “……没有。”   “让开,给我看看!”伸手去拉他的手。   “不、不用,我该走了!”这是第一次,由言耿提出要离开。   “确定不让我看?”她皱起眉。   “……”   他为难地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放下了手。言倾城这才看清流血的部位不是嘴,而是鼻子。   “你、噗……你流鼻血了!”   想起自己醒来时的模样,她立刻将所有事情串了起来:言耿半夜摸到这里脱她的衣服,不料小少年肺经热盛(?),看到眼前春景一时血气上涌……就流出来了。   “别笑,我……”   理亏在他,言耿说着说着便没了声音,站起身就想开溜。   “回来我给你处理一下……哈哈哈哈……”把他拉回来坐在床上,言倾城已经笑得直不起腰,用手扶着床沿起身去拿了两块干净的帕子回来。“坐直了。”   让他试着将血块擤出,言倾城只能克难地用帕子给他塞住鼻子,又轻轻按压,帮助止血。   他乖乖地任人摆布,眼睛却不老实地在言倾城的胸前乱瞄。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她这才有空追究责任。“是谁教你半夜溜进来脱人衣服的?”   过去言耿的夜袭流程非常单纯,简略来说就是跑进来推醒她,然后摇着尾巴自荐枕席表示已经准备好了求蹂-躏求践-踏求摧-残。今天这种像采花大盗一样偷偷摸摸脱衣服的行为还是第一次;言倾城不懂武,警觉性不强,如果刚才不是他虚不受补喷了鼻血,想必她会被脱得一件不剩迷迷糊糊就……咳,那啥了。   虽然按照这种推论她应该生气,但看到蔫耷耷坐在床上,鼻孔里塞着两管手帕的言耿,又只剩下好笑了。“快点,老实招来!”   “没人教……”   “招出来就脱给你看哦!”她抓住两边的衣襟往下一拉,露出白皙的肩膀。   本来只是打算‘给个小甜头’,不料小少年瞪大眼睛,刚刚才止住的鼻血又涌了出来。   ……我勒个去!言倾城哭笑不得,只好再次给他止血,推了出门。   “明天不出行,给你放一天的假。快回去休息吧!”   第 7 章   虽然给他放了假,但第二天起床,言倾城看着床上残留的一大堆‘血迹’也还是不放心,上午做完例行工作后,便提着亲手做的红枣糕去找他。   言耿没有与父母同住,几年前就搬出来单独住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同时也为他半夜偷袭提供了方便。   想到这里,言倾城忍不住笑了笑,推开院子门,却发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地。   太反常了!   她眯起眼,拉起裙摆跨过门槛走进去。习武之人感官敏锐,以往她只要走到这里,言耿总会第一时间站在门口等她。难道今天他出门了?   “……言耿?”她轻轻唤了一声,却没有人回答。院子里安静得连虫鸟鸣叫的声音也没有,她环顾四周,突然听见书房处传来轻微的声响。   他在书房?言倾城皱眉,提起裙摆轻轻地走过去,软底绣鞋踩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以他的功力,应当早就发现了才是。   忽然风起,一张纸被吹了出来。她弯腰伸手接过,发现是一张能媲美毕加索大作的抽象画。   与武学天分不同,言耿同学的文化课水平一般般,虽然能读会写,但对作诗弹琴之类的风雅事却是一窍不通,更别说作画丹青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继续往里走去。内室的地上,跟手上那张同样涂满了不明墨团的画纸掉得满地都是,她站在落地花罩后面,看见身着单衣披散黑发的少年坐在书桌后闭眼喘-息,两手放在桌下,一下一下地动着。   “倾城……倾城……哈啊……嗯……”隐约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来,让她后背一毛,菊花狂紧。   咳,男孩子躲起来撸-管是很正常的表现啦,虽然听到他似乎在想着自己撸有点不好意思,又有一点点那啥……自满。她站在原地,一直等到言耿安静下来,才从花罩后走出来。   “姑娘……”   完全解-放出来后,他立刻感觉到有人站在外室。   她听到了吗?   少年僵直了身体,坐在原地动也不敢动,脑中慌乱一片。“不、不要过来……”   某人自然不会听,迈着得意洋洋的脚步,言倾城走到桌前。   桌上摊着一张墨迹凌乱微微渲开的纸,砚台和笔被他推到一边胡乱放着,墨水撒了到处都是。她侧头看去,发现纸上画的是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长发女人。她衣-衫-半-褪,露出光-滑雪-白的肩膀和胸-前-隆-起的柔软曲线。虽然只有黑白两色,又潦草抽象,言倾城还是认出了这画的正是昨晚的自己。   言耿见状面色一沉,猛地抓起那张纸想要毁尸灭迹,却被言倾城抓住了手。   她坐上书桌,臀部挪动来到他的面前,双腿踩在椅子扶手上将他困在中央。   “言耿,这是什么?”她带着笑意问道,将十指交缠在一起,粘稠的而带着些微腥气的白色浊液润-滑了两人相触的皮肤,交握间发出细微而暧昧的水声。   “……”   少年那一脸‘老子今天玩完了’的表情彻底取悦了她,言倾城瞄到他另一手紧握着的东西,想起那正是昨晚给他堵鼻血用的帕子。   所以说这孩子坐在书房画了一大堆半裸肖像,然后用她给的手帕看着半裸画撸-管吗?   这真是……   言倾城屈膝向前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让两人的胸口紧紧相贴,再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你经常这么做吗?”   “我……”他羞愧欲死,闭眼伸了伸手,却还是不敢抱住她的腰,注意力被胸-前贴靠着的柔-软触-感夺去了大半,刚刚才平息的欲-望再次充-血,无法控制地顶在她的耻-骨处。“姑娘,我……对不起……”言耿想要将她推开,又不舍得压在身上的柔软触感,只好咬牙忍耐着。   伸手将被他握住的绣帕拉出,湿哒哒的丝绸料子并不吸水,轻轻一捏便有同样的白色粘液挤出,顺着指缝流下。   说起来,那些在宿舍楼下偷女生内衣的变态佬也是这么干的吧?她邪念一动,想要把内裤脱下来,想想又觉得太麻烦,只好伸手扯开后颈的带子,将亵衣从领口扯出,盖住因为充-血变-硬而从他裤子里探出头来的粉红小鸟头。“这个给你吧。”言倾城隔着柔软的轻薄的亵衣料子,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被包裹在其中热-烫的硬物,不出意料地听到言耿抽气的声音。   “姑娘……”他按住她打算抽离的手心,抓着细嫩的手心在那个胀-痛的地方重重地按压,少年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快=感而战-栗着,忍不住仰起头亲吻她。   言倾城被他那种像小狗一样的舔-亲逗笑了,张嘴含住他的舌头。   纯情少年似乎从未想过可以这样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迫不及待地将舌头完全探入她的口中吮-吸,两人的唾液交-融在一起无法吞-咽,只能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感觉到少年正隔着一层薄薄的春衫揉-搓自己的胸部,没有了亵-衣的遮挡,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手掌的热度有多高。虽然现在感觉很舒服,她心中还是警铃大作。   冷静!冷静啊言倾城!他连十五岁都没到!不能做禽兽!计划!要按计划来!!!计划生育好!国家政策妙!信春哥!不挂科!生男生女都一样!   在心里不断尖叫着,言倾城想要推开他,却不敌少年的力量,言耿察觉到她的抗拒,不满地将怀中柔软馥香的女人抱得更紧,甚至使力将她压到自己身-下,舌头继续生涩而热情地追逐她的嘴唇。   糟了个糕!肿摸办!?她试着踢开他,却被抓住小腿拉开,言耿顺势将身体压-进她的两-腿之间。长长的裙摆被拉起,堆叠在腰上;少年身上粗-硬的钝-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她的小-腹,挂在小鸟头上的亵衣早在刚刚那番动作时便掉了,她低头的时候甚至能看见粉色顶端渗-出的液体。一切抵抗都没有成效,他甚至不满地单手捞起言倾城的双臂钳制住,强迫她仰起头方便自己亲-吻眼前柔-嫩的脖颈。   难道今天就是怪阿姨辣手摧花之日?无论怎么看她都是弱势的一方嘛!言耿脸上写满了‘既然被撞破龌-龊事就豁出去吧!’的情绪,此时已经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衣襟。原本只打算调-戏害羞小少年的言倾城没有想到他竟会因为压抑过深羞愤过度而反弹……“言耿!我说,你要冷静才行啊,壮士!”   言倾城被少年这种如狼如虎的侵-略-性吓得菊-花狂紧,胡言乱语间突然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耿儿?”她听出这个声音!来者是春桃。“怎么把纸丢得一地都是?你今天没有上工吗?这都是吃饭的点了,就连姑娘也也不知去哪——啊呀!”   她掩嘴发出一声低呼,尽管从春桃的视角看去只能见到少年流汗浸湿的背部和言倾城被强行拉起架在他腰上的一只脚,但这并不妨碍少妇在第一时间内联想到他们在干什么。“呵呵呵……不用急,厨房温着饭菜呢,但是耿儿,别让姑娘饿着了。”   说完这话的最后一个字,春桃已经走出书房,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虽然春桃很上道,但压在她身上的少年因为母亲的到来而清醒下来,维持着压在她身上的姿势半天没有动作,直到言倾城终于忍不住哼哼。“还不放开?”   “……”他沉默着退到了书桌前。   马上将衣服拉拢的言倾城暗暗松了口气,又有点说不清的失望感。她将手肘撑在桌子上,看着同样整理好衣服,却低着头不敢看她的少年,“言耿。”   “在。”   “我觉得现在很需要……好好地沟通一下。”她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桌面,眼睛则直直地看向他,“你想要什么?”   少年低笑一声,暗暗握紧了衣袖下的拳头。“想要什么,姑娘一直很清楚。”   “你喜欢我?你想跟我做那……事情?想要做我的男宠?”她托腮,一脸问出几个问题。   “……是。”他点了点头,看向她的眼睛。   “但我日后可是要嫁人的。”她慢悠悠地说。   少年脸色一白,咬紧了牙齿,许久才说道:“到那时,言耿绝对不会成为姑娘的障碍。”   “我的障碍吗?”   七是一个忠诚的人,他这种忠心体现在永远将自己的地位放在比主人低一个阶层的程度。而且也不遗余力地如此洗脑他的儿子,目前看来洗脑还挺成功,看来这小子从来没想过要跟她成亲,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不过在七灌输的那种观念下还能不顾父亲反对黏在她身后自荐枕席,本身就已经是一种重大的突破了……言倾城心里想着,指尖敲击桌面的频率变得更快。   “言耿,我需要一个丈夫。”她慢慢说道,“身份地位不是重点,却是要忠诚而永远不会违逆我的人。”   少年眼睛一亮,张嘴像是要说什么,又神色晦暗地低下头。   言倾城见状一笑,继续说道:“如果你到了十五岁仍没有改变主意,便来找我吧。”   “一言为定!”言耿生怕她后悔,立刻说道。   “言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要她说这种像是表白的话,言倾城已经觉得非常不好意思,此刻脸颊就像要烧起来一样,连忙站起身往外走,“吃饭了!”   “姑娘,等一下!”他捞起搭在一边的外衫罩到她的肩上,“您没有……亵衣……那个……还是挡一下……”言耿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小得她快要听不见了。   要担心她没穿内衣,为什么不把他攥在手里的亵衣还回来呢?穿着他的衣服从他的院子里走出去也很让人尴尬吧?言倾城看了看言耿通红的耳朵,还是好心地装作没有发现,拢紧了他的衣服。   啊,有他的味道!她偷偷拉起衣领嗅了嗅,暗暗决定作为交换,这件外衫她也不会还回去的了。  第 8 章   等待满十五岁的这段日子对她来说并不是太难熬,每日看账本谈生意巡视店铺能花掉言倾城大半的时间,但对某少年而言却是度日如年。   平均年龄已经到达五十多岁的超·熟男暗卫团终于在今年退休,新换上来的一批十六人均与他同岁,虽然并无长相出挑者,却仍是让言耿感到不安,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黏在言倾城身边,不给人任何的可乘之机。   她觉得大概是之前的那一群男宠才让他有如此高的危机感,说了几次没有效果后也懒得理他了。   言耿生日前一天晚上,言倾城泡在浴池里,又想起了自己曾经坚信不疑的,言耿会在十五岁之前找到他真正喜欢的人而离开的猜想。   如果真的遇到这样的情况,她会怎么做呢?   言倾城低笑了一声,不让自己想太多,从热水中走出来。“春桃?”   本应候在门边的春桃不知去了哪里,言倾城耸耸肩,拿起叠放在一旁的干布巾擦拭身体。果然被人伺候的日子过多了,连一点小活也让她干的不情不愿。正欲穿上衣服,忽然觉得身后一热,竟是有谁从后面抱住了她。   是春桃?不,春桃身体软-绵绵的,跟后面那硬-邦邦的触感完全不同。她紧张地吸气,感觉到这是言耿的味道。“你来干什么?”春桃还真是……她可没忘记自己此刻没有穿衣服。耳边响起少年粗重的呼吸声,从后面搂在小-腹的双手慢慢上移,犹豫着按在了她柔-软的胸前。“倾城……时间到了。”   少年还在变声期,声音带着一丝暗哑,言倾城为了日后能时时听到低沉醇厚的美妙男声,早已开始控制他的饮食作息,禁止他用嗓过度。所幸言耿本就是沉默的人,对她定出的所有要求都乖乖地听话。   “明天才是你的生辰。”十五年前的现在,你小子还在春桃肚子里折腾娘亲呢!   “我等不及了……”细细湿润的轻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言倾城倒吸一口气,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将全部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可……还没到……呢……”   “大东家,就宽限一天罢。”他学着平日里债户对她哀求的口气说道。   “那你后日再来。”她假作宽大地摆了摆手,却被他抓住指尖,送到嘴边轻轻啃咬。   叹了口气,言倾城也懒得与他纠结这一天两天的事了,晚风从窗缝里吹进来,让身-无-寸-缕的言倾城打了个冷战,少年立刻把她抱起,放到里间柔软的床榻上。   毕竟当了二十多年的老处女,说不紧张是骗人的,言倾城手足无措地以掩住前胸,不安地夹紧了双腿。但看见言耿那比她还紧张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出来,放松身体对他说道,“来吧。”   得到允许,少年便像饥饿的小-兽一般压-倒她,舌头和牙齿在她的皮肤上仔细又粗-暴地肆-虐啃-咬。这样的举动既胡来又毫无技术,却还是让她呼吸加快,身体发烫。   “嗯……”言耿的左手顺着腰线往下,托高了挺-翘的臀-部,唇-舌却仍在她的胸-前流-连,不时发出暧-昧的吮-吸声。   他不停轻声念着她的名字,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言倾城理论知识丰富,实践知识却过于生疏,也懒得抢过主导权,任他慢慢摸索。   可她感觉似乎已经过了很久,言耿依旧在胡乱亲四处摸,一点进一步的意思都没有。   “呃,言耿……”她刚要开口,就被他堵住了嘴唇,少年的舌头死死纠缠着她,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言耿身上的硬-物一下一下地隔着薄薄的裤子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   这东西她半年前瞟了一眼,现在似乎比记忆中的要大了一些,正当她走神胡思乱想的时候,言耿摩擦的速度变得更快,最后一声呻吟,竟-泄-了出来。她只感到大腿一阵湿热,然后少年便粗喘着气压在了自己身上。   言倾城张大了嘴,脑袋当机了好久,才慢慢说道:“就、就这样?”   “什么?”他满足地磨蹭她柔软的胸部,口气变得懒洋洋的。   什么你妹!   “你知道这事怎么做吗?”   “不知道。”他的表情非常理直气壮。   “……”   行啊,感情刚才那一段,言耿都是凭着本能怎么高兴怎么来的?对此言倾城倒不觉的意外,这小子是她看着长大的,父母都是正经人就算有春-宫图也不会给他看,而且七武功高强,更不可能让儿子偷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事情,她叹了口气,抱着一丝希望问道:“你娘没提起?”今晚的偷袭肯定有春桃一份儿,她怎么会不知道事前教育?   “她说姑娘知道。”少年对此深信不疑。   知道尼玛!   知道尼玛啊啊啊!o(≧皿≦)o……   好吧虽然她的确知道。   言倾城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打开了床边的抽屉。   那里有数件包括J-J套,X门塞之类的重口味用具,是数年前,某热爱S-M的男宠带来给她求调-教的,可是战事还没开始,那弱受M男宠就被铁青着脸出现的言耿拎后领扔出了房间,这些器物也被她顺手收进了抽屉里。   不过第一次就用到这些玩意也太那啥了,为了不让少年人生的第一次得到太大的刺激导致日后人生扭曲,言倾城稍稍犹豫了一下,拿起一把三尺长的硬质皮鞭,顶起言耿的下巴。“那你得听我说的话来做。”   “要做什么?”他顺从地抬起头。   “嗯……那先把衣服脱了。”   她拉过一件大袖衫松垮垮地穿上,在被子堆上躺好观看少年脱衣秀……说是秀还夸张了点,言耿只是把衣服脱了,红着脸站在床边而已。   此时是初春,夜晚的外面还非常冷,但房内却暖和得发闷。昏暗封闭的房内只点了一根蜡烛,摇曳的烛光中,铜制的精致香炉缓慢地燃烧着从异邦运来的珍贵香料,味道浓烈,让人不觉紧绷身体,又想在这种浓香中沉入梦境。   她微微抬起手,鞭尾从少年的胸前轻轻扫过。   因为从小习武的缘故,言耿的身材相当好,肌肉坚硬线条完美,皮肤在常年烈日的照射下晒成了健康的深色。   “倾城……”他声音嘶哑,不自在地用手掩住再次充-血的胯-下,又碍于言倾城的命令而不敢上前。   “别动。”她不满捅了捅他的腰侧,少年立刻敏-感地喘气。   她饶有兴致,手指捏着硬皮鞭跟随视线慢慢在言耿的身上游移,胸肌,腹肌……言倾城示意他侧身,冰凉的鞭尾暧-昧地划过肌肉凸现的手臂和大腿。   快停下!她内心正经的一部分在尖叫,觉得自己就像个女变态!   但是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吸引人了,根本无法停止。言倾城换了个姿-势,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口中无法自控地发出一串笑声,用皮鞭在言耿紧-致的臀-部轻轻抽了两下。   “姑娘……”轻微的刺-痛让他再次呻-吟出声,不知道此时她想要干什么,更无法理解为何自己会因为她这样的动作而变得……“我想要。”他犹豫着提出了要求。   此举换来的是又一次鞭打,依旧是微微的刺疼,言倾城懒洋洋地反问,“你想要什么?用那-物摩-擦我的大腿?”   那可不是要,她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优越感。坐直了身,她招手示意言耿过来。“你要听我的命令,知道了吗?”   少年一脸期待,又不敢造次,犹豫了一下便半跪在她的床前。言倾城抬起脚贴在他赤-裸的胸前,搓着他胸前挺立起的乳-头玩。无论下多大力气往下踩,言耿的身体始终没有动摇半分。碍于没有听到‘命令’,他只能强忍着熟悉又陌生的冲-动,火热的视线透过大袖衫敞开的衣襟投射在言倾城的肌肤上。   “谁允许你看我了?”丝绸质的衣服丝毫无法遮盖身体的曲-线,即使言倾城不自在地拉紧了衣襟,扔无法遮挡胸前那形-状-突-出的柔软隆-起。她抬起腿,用脚掌盖住了他的一只眼睛。   言耿不由自主地顺着她赤=裸的小腿往上看去,均-匀雪-白的大腿一直没入衣服造成的阴影中。他侧脸,任由她用脚趾在自己脸上划过,眼睛,鼻子,嘴唇……然后再次延伸向下,踩在他热-的发-烫的坚-硬上。   “唔……”粗喘声变得更大,他忍不住挺起胯-部迎合她。   言倾城平日里娇生惯养,不常走路,脚底皮肤也相当细嫩,她蜷起趾头,试图夹住鲜红肿-胀的蘑-菇头,却一再失败。顶端渗出的些微粘-液都沾到了脚趾上,每当它离开它的身体,都能拉出一丝黏-答答的乳白细线。   感觉到脚下的器-物在自己如此动作下变得更为粗-壮,她粗鲁地一脚将茎-体踩歪,使劲碾了碾,又用鞭柄勾起他的下巴。“舒服吗?”   “嗯。”他点头,指尖动了动,还是忍不住,轻轻握住那在身上肆意践踏的脚,更加用力地按在自己身上。   “我没让你动。”她扭转手腕,又是一鞭抽在他的胸前。言倾城没有内力,对他来说这一边与搔-痒无异,那种温吞的挑-拨和抚-摸已经将他的饥饿扩-大到极限。他无视言倾城的惊叫,用力拉起她的脚踝,略带粗-暴地将女人拖到床沿。   “真不听话。”见他又没了动作,言倾城刚刚浮起的紧张感再次平息下来,伸手将十指插入他的头发中,再使力按下,让他的鼻子贴上自己的耻-骨。   但是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呢?感觉到他的湿-热的呼吸吹拂在双腿间的感觉,尽管脸上还保持着不可一世的女王笑,言倾城却有点心虚,正想松手的时候,言耿突然主动伸-出-舌头在越-发-湿-润的粘-膜处舔-舐起来。   “嗯……”她被突如其来的感觉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此举反而紧紧夹住了他的头。   “原来是这样的。”他的声音含糊不清,无视言倾城的挣扎将她的腿拉-得大-开,就着昏暗的烛光,用手指一点一点划过。“然后要做什么?我好难受……”他继续低头吮-吸,手却已经忍耐不住,往下握住几欲涨-裂的欲-望来回搓-动。   违反规则的家伙还想要得到指导吗?她想要吐槽,又已经没有这样的心情,“上来。”她说道。   言耿如获重释,立刻坐上床把她压在身-下,唇-齿贪婪地追逐着她的舌,胯-下已涨-大到极限的粗-硬盲目地在她的腿-间滑-动。   “倾城……”他窘迫地哀求,一手握住那里徒劳地撸动。   “唉,还是让我来吧。”言倾城用力推开他的肩膀,翻身跨-坐到少年精-壮的腰部。   早已大大敞开的宽袍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腰间,凹-凸的曲线在烛光中若隐若现。   他的身体直直地竖-立起来,紧贴在言倾城的身后,随着呼吸的频率一起一伏地摩擦着她身后赤-裸的股-沟。   “很快……”她的声音轻如耳语,又带着几分笑意。挺起腰,让胸前柔软的尖端完全没入他伸出的粗糙掌中。   微微抬起上身的女人握住他的鲜-红色的欲-望,慢慢坐了下来。少年来不及仔细感受手指穿来的柔嫩触感,下-半-身传来被紧紧包围的刺激就完全淹没了他的理智。   FUCK——!!!痛死爹啦!!!   她疼得弯下了腰,心中暗骂自己竟然会选择女-上这种位置,正想把万恶的根源从身体里拔-出来,言耿已经先一步按住她的腰,在本-能的引导下用力撞=击她的身体。   “等、等等——嘶!放开——好痛!”她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将他的胸膛拍得啪啪响。“言耿!放开!出去!”   显然此时的少年是完全听不见的,感觉到言倾城的抗拒,他皱起眉,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牙齿狂乱地啃咬唇边能接触到的幼嫩肌肤,然后托起她的腰更用力地进-出……   食髓知味,言耿不记得自己做了多少次,直到那习武之躯的身体也疲惫不堪的时候才餮足地躺倒在言倾城身侧,细吻她的脖颈。   “……倾城?”亲了半天没有反应,他将她扶起。隐藏在帘帐阴影处的美丽容颜被移到烛光中,少年惊骇地发现她竟然翻白眼了。   “言倾城!”他拍拍她的面颊,没有得到回应。他慌了,猛地坐起身掀开被子,才发现床单被染红了一片……   第 9 章   第二天清早。   言倾城无比庆幸她为了方便府中员工,特意包养了个专属大夫,否则言耿昨晚大概会抱着用棉被胡乱裹起的自己冲出去硬闯医馆吧。   一再警告闷声忍笑憋得一脸紫红的大夫不许将此事外传,身体极度疲惫的言倾城才挥手让他出去,叹了口气躺在软枕上。   “姑娘……”言耿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平日里竖得老高的狗耳朵狗尾巴都蔫蔫地耷拉下来,半个屁-股坐在床上,怯生生地一副我是罪人我错了请原谅我吧的可怜模样。   屁啦!才不可怜!她哼了一声,负气将头扭到床内侧不看他。蠢蛋才会理会昨晚兽性大发导致自己那啥里大出血的坏人!   “……先把药喝了再生气吧?”少年不善言辞,脸都憋红了,半天才蹦出这么一句话,差点把她气得吐血。   “哼!”她更用力地扭头,却不想委屈自己的身体,犹豫一下还是接过药几口闷下,再将药碗塞回他手中。“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他手足无措,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大夫说要上药……”   言倾城的脸红了红,不自在道:“我自己来!”她欲起身拿药,又被下=体的疼痛刺得哀号一声躺了回去。   “还是让我来吧。”他的头垂得更低了,明明昨天就已经从魔法师的行列转职了,却依然害羞得要命,手指挖了一坨暗绿色的药膏,死死盯着那处下不了手。   “你行不行啊?叫-春桃进来——”   “我可以!”他连忙挺直腰,一脸严肃地将手指抵在红肿的粘膜处,温热的手指头靠着湿滑膏体的帮助下慢慢伸入,仔细地将药涂抹进去。   只是没过多久,这种正经的气氛就变得旖旎起来,少年眼睛眯起,一脸迷蒙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另一手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抚摸言倾城的大腿。   “咳咳!”她用力干咳,抓起枕头用力砸在他脑袋上。“禽兽,你想干什么?”   “我、我没有……”他被砸醒过来,尴尬地换了个坐姿,为她穿好衣服。   “你可以走了。”她赶人。   言耿站在床沿,突然想起什么,又坐了下来,“倾……姑娘,”被她瞪了一眼,少年连忙换了个称呼,“腰疼吗?”   “废话!”疼得要断了!想起昨晚托起她臀部用力嘎吱嘎吱来回折磨的罪魁祸首,已经过了二十五岁一把老骨头的言倾城心头火再起,抓起枕头又给他用力砸了一下。   “我给你按一下。”他不顾阻拦,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床榻上,而后脱鞋上-床,两手在她后-腰处生-涩地按捏。“这是我爹教的,我娘她经常……咳……”   了解明白,习武男人腰力惊人。言倾城觉得从心灵上和春桃变得更加贴近了,懒洋洋地眯起眼睛享受少年的马杀鸡服务。   或许还加上了些许内力,他的掌心很热,隔着薄单衣熨烫着她的皮-肤,舒服得不得了。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觉得自己前二十五年真是白活了,没想到七在私底下竟藏了这一手,可惜那个面瘫冷淡货只对家里娇妻春桃献媚,若不是自己泡了他儿子,恐怕这辈子都无法享受了。   言耿的手慢慢向上按,缓慢有力地按捏着她的肩膀,将言倾城的毛顺得一个滑溜,甚至开始软绵绵地哼哼起来,考虑着以后看账本累了以后也让他捏两捏似乎也不错——“言耿!”   捏着捏着不自觉从后面把手伸到胸-前揉-搓,还低头一下一下啃咬她的脖子,用变硬鼓胀的下-身来回磨蹭她的大少年如梦初醒,像被烫一样收回双手背在身后。   这次言倾城再不留情,冷酷地将一步三回头的可怜小狗轰出了房间。   这小处-男开-荤之后满脑子都只有啪啪啪,像个走动海绵体一样看到什么洞都能联想翩跹充-血激动这种事情她是可以理解的啦,但是现在实在是无法奉陪,言倾城可不想凑合着帮他口-爆,谁知道小野兽激动起来会不会把她喉咙捅烂掉。   如此哼哼着,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傍晚,刚醒来不久就听到敲门声,一个少年影卫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将信和一罐药膏递给言倾城,随后目不斜视地侧身站好。   果然这些影卫团新进的小-弟-弟们都对她没有兴趣吗?言倾城披散着头发懒洋洋地抬头,觉得这大概是穿越女体质,除了男主就不可能得到其他桃花了。把眼神从少年脸上收回,她翻过身地拿起附带的信拆开看。   这是无忌送来的,信中先是向她养成成功今天开吃表示恭喜,(这谁告诉他的?)又友情赠送催-情润-滑膏,表示弟弟我已经用过效果相当不错,最后祝倾城姐姐一切顺利云云……   “……死基佬!”她低咒道,“P-眼润滑剂能用在前门吗?这小子,也不提早一天送过来……”   打开盖子闻了闻,味道还不错。想了想还是收下了,将药膏和硬皮鞭一同放入床头的抽屉,她又警惕地看了眼暗卫……很好,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盯着正前方的雕花窗。“言耿在哪里?”   尽管将他赶了出去,但小忠犬竟然没有一直等在门口等待求原谅让她有点不满。   “耿公子在杰斯房中。”他答道。   “……杰斯?那个杰斯?”言倾城皱眉。   “是。”尽管整个府里就只有一个叫杰斯的,他还是点头确认。   ‘那个杰斯’曾是某个西域商人送的男奴,棕发碧眼,长相美丽,但在一众平胸细腰美颜受中并不十分出众。据说当初是父母双亡被拐骗着当了奴隶,遣散男宠时他选择了从良留在言府,在马房里做工,异域美少年每日乐呵呵地挑水修栏搬草料叉马粪一度成为言府名景,就连她也曾跑去围观过。这也是言倾城还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原因。   “言耿去他房里作甚?”她又问,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被子。   “属下不知。”   “……”   言耿什么时候跟这个美少年有交情了?她无意识地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发尾,不安感无法抑制地滋生。   不能怪她胡思乱想,有春桃NTR在前,无忌大基佬在后,她对这种事情异常敏感,虽说自己也算是成熟美貌,艳冠一方,却跟那清俊禁-欲白莲花长相的杰斯是截然不同的类型,言倾城甚至悲观地猜想或许是自己昨晚死鱼一样(翻白眼昏过去了)的表现让少年觉得还是身经百战菊-花紧-致妖-娆无匹的前男宠更有味道?   怀疑一旦产生,就无法停止,她越想越慌,直起腰就要下床。“不行,我得去看看……”   才一起身,隐秘处撕裂般的疼痛又让她失了平衡,暗卫连忙上前扶住。   “我没事!”她忍痛穿鞋,正想挥开他的手往前走,就见门被推开,言耿拿着一个装得满满的口袋走进来。   “姑娘——你这里在干什么?”后半句是对那个暗卫少年说的,言耿随手把口袋扔下,上前挥出一掌。   少年一手扶她,另一手接下他的攻击,两人似乎过了几招,虽然在言倾城看来就是手的残影在视线里飘来飘去。数息之间胜负已分,似乎是言耿略胜一筹。因为最后一招没有挡住,少年狼狈地后退两步,言耿连忙上前抱住言倾城,将她的脑袋用力按在自己胸前,一脸敌意地瞪着他。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言倾城见状,连忙说道。   少年抿唇,不甘地低头,“是。”他躬身退了出去。   随着门关上的声音。房间安静下来,言倾城又躺回床上,低头用手指慢慢抚摸着被子上绣的花样不说话,等待言耿向她宣布出柜。   可是下一刻听到的,却是跟自己猜测完全不相同的问句:   “他来干什么?”   “……啊?”   “你刚才跟他……风在这里干什么?”少年皱着眉,口气酸溜溜地。   “风?”   风是谁?言倾城愣了愣,随即想起熟男们收徒时曾来问过她,当时自己正忙着生意,便随口起了风花雪月,春夏秋冬,梅兰竹菊,雾霞霜霄。十六人十六字,不料他们真的这么用了。   一直在心里用暗卫少年甲乙丙来记人,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希望那个不巧叫做花的男孩子不要压力太大。   “姑娘,你喜欢风?”言耿不满地问道,“我比他好,喜欢我吧。”   蠢蛋,不喜欢还会跟你啪啪啪么?她勉强笑了笑,难道言耿今天不是来出柜的?那他在杰斯房里干什么了?   见自己说话没有得到回应,少年急了,“风也没跟女人做过……那种事,他的经验比我还少!”   “什么?”   “虽然昨晚……”他想起什么,脸又红了,结结巴巴继续道:“但是我今天去跟杰斯学了怎样取悦女人。”   “……”啥啥啥?o皿O|||   他转身把那个口袋拿过来,在言倾城发愣的时候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放在她面前,然后跪在床边,双手捧着一条带小倒刺的短鞭高举过头,掐着嗓子说道。“如果你还生气的话,就责罚奴吧。”   WHAT THE FUCK!?   言倾城生平热爱纯爷们,最见不得男人用奴自称,听到这话立刻菊花一紧,像扔掉烫手山芋一样甩开他手里的鞭子,托起言耿的脸。“好好说话,不许自称奴。”   见他似懂非懂地点头,言倾城才松了一口气,眼睛看向他从口袋里拿出来的东西:十多件形状大小各异的……角-先生,也就是俗称假J-B的东西。   “你、你你你……你打算用在谁身上?”看到其中竟有狼牙棒什么的,她不由夹紧双腿,觉得一阵宫颈疼。   “我。”   “也是杰斯教的?”她问。   “对。”少年见她似乎没有鞭打自己的想法,便站起身,坐到她的身边。   为了方便‘被施-虐’,他按照杰斯说的脱下了上衣,言倾城作为肌肉爱好者,视线立刻被糊住拉不开了。   言耿也发现了这一点,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硬邦邦的胸前。“他听说今日就是……便倾囊相授,将以后都用不到的器物都赠与我。”   这杰斯还真大方。言倾城一手在他身上捏来捏去揩油,分神想到……等等,为什么与言耿的十五岁之约会变成众所周知的事情了?想起无忌送来的信和润滑膏,她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抬头问道,“你说的?”   少年的微笑凝在嘴角,在她追究的目光下不甘愿地承认了。言耿明知这种做法幼稚可笑,却还是有意无意地将这件事透露给所有曾与言倾城有关系的男人知道。   那些角-先生之类的用具并不脏,此前一直被前主人清洗干净妥善收藏起来。但言倾城还是将整条床单都扯了下去;想起这些玩意曾经沾过杰斯或是谁的那啥啥玩意,她就觉得挺恶心的。   见她如此做法,言耿也松了一口气,其实作为直男,他也不想被那玩意捅,不料言倾城从柜子里翻出张新床单往床上一铺,便坐上去朝他勾手指,同时在床前的柜子里拿出一罐药膏。   “怎么了?”他爬上床,按照她的指示趴下。   “脱裤子!”言倾城在他臀部拍了一下。   少年闻言,眼睛立刻亮了,三除两下将自己脱个精光,粉红小-鸟展翅欲飞,可又想到什么,结结巴巴道:“但是你的伤……”   “你管那么多!”言倾城脸红了红,手指毫不吝惜地挖了一大坨药膏……   “姑、姑娘你想干什——”   “等一下——怎么碰那里!”   “……那里脏,不要伸进去……”   “啊啊!你的手指——”   “不,不要压那里……嗯啊……”   语不成声,到最后房间里只剩下少年低哑的喘气声,没铺好的床单被他扯破了好几处,因为挣扎的动作,他腰下的皮肤和床单到处沾满了浊白的黏液,高度刺激下渗出的薄汗亮晶晶地覆盖在古铜色的肌肉上,让言倾城看得目不转睛。她满意地收手。“果然书上说的没错,刺激会阴的直肠括约肌,用手指就能做到了。”她又在少年的额头上弹了弹,“行了,我原谅你。”   他握紧了她的手没有说话,显然仍未从方才的刺激中回神。这让她有点心虚,刚才玩这么一出只是心血来潮,这万一给未成年的小少年起了不好的头以后喜欢上走后门怎么办?   这种想法实在是小看了拥有直男之魂的言耿先生,喘气声渐小,他伸手一扯,将她压在了身下。   “我可是受、受着伤的。”她对上言耿的眼睛,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你别这么看着我……”   直到他低头把脸埋入她的胸部,脱离那种侵略性眼神的言倾城才松了一口气。   “姑娘。”   “啊、嗯?”听到他叫自己,她马上又绷紧身体。   “嫁给我。”   她不满地皱起眉,一巴掌拍在少年背上。“就这样!?”   “那要怎么做?”他紧张地坐起身。“您可是答应过的!”   “我、我也没说不答应……”她尴尬地扭过头不敢看他,“求婚可是要跪下的。有诚意一点才行!”   他早已习惯她不时提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便按着言倾城的说法半跪在她面前,再一次重复道:“嫁给我。”   “你是入赘,以后得听我的。”   “是。”   “除了我以外不许有其他女人。”   “是。”   “以后生了孩子跟我姓。”   言耿愣了愣,忍着笑答道:“好。”   “那好吧,我答应了。”言倾城作出万分勉强的模样,但嘴角却忍不住翘了起来。   全文完   后记   等等不要看到就走掉嘛~后面还有一篇番外哟!(抱大腿)   ……咦?   明明写文的时候有很多感想的,现在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嗯,首先感谢大家看完了这一个三万字的短篇!(鞠躬)特别感谢留言回复我的人,非常感动,亲你们揉搓你们小咪咪!   有的妹子说日兼坑人,这实在是对不起因为没办法,这个学期课程特别是实验很多,从十月份开始考试一直考到现在,目前日兼还有四门考试加上课程设计。因为实在是太忙了,所以也没多少时间正经写文,变形金刚同人和忠犬分说都是抠休息时间一边写实验报告一边打出来的。   这篇文么……   这篇文是心血来潮的时候写的。   某天午觉醒来,摸一把嘴角的口水抓住瑟刃妹子告诉她我要写忠犬文……在此再一次感谢她为言耿起名字~   我很少……几乎是没有写过正经的古言,平时的文都是现代奇幻或是西方奇幻什么的,开文之前我特意翻出了霹雳的神曲听了一遍。   言倾城这个名字就是出自这里……等等跟霹雳剧中那位妹子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要起一个很霸气的名字啦。   因为是用来调剂心情用的,我也懒得在太多细节上面纠缠,就是想要写言情而已。所以开了个很玛丽苏的金手指,女主角有钱有貌生活无忧。   说到这里不得不想起平时自己看到的文章,言情中的女强文其实相当多,JJ也特别开了女强的一个标签。但是我所看过的相当大一部分‘女强文’中,总会出现比女强更加强的男主角。比如女主经商很牛逼,男主角就比她更牛逼。女主修行很厉害,男主比她更厉害。女主是权臣的女儿,男主就是皇帝。甚至女主自己是皇帝,男主就是更强大国家的皇帝!   ……怎么说,这说不定是社会环境下女性的思维惯□,无论再怎么强的女人都渴望有一个比自己更强大可以依靠的存在或是男人总比女人厉害一些之类的观点让我觉得……咳咳,那啥了。   每当看见作者描述中超级牛逼的女主角做了某件事情,却被男主角看出什么漏洞,指出或是帮了忙,女主角一脸娇羞倚进对方怀里说幸好有你,我就#¥¥%#%   呃,离题了……   虽然我的笔力不及,但言倾城其实是个很牛逼的商业女王来的相信我。不要吐槽古代制度下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牛逼,反正这是架空文嘛~(扭)   自卑型忠犬文一直是一个很受欢迎的市场,男主角地位较低或是有什么原因而自卑的题材能够很好地激发起读者的母爱和优越感……噢噢,当然这个‘读者’群中也有我的一份。   等等又离题了……   嗯,忠犬分说这文的题目是抄自佛剑分说的梗,看过霹雳的不要吐槽我包括下一章番外的半个男主(鬼)梁飞宇谢谢。   今天收到一条评论,指出这是小白得不能再小白的小白文。啊啊这一点我承认啊,我的确就是在写小白文。没有内涵我也承认,一开始我就是想写一个吐槽加言情的没有多少内涵的嫖文而已。   只是想要嫖一下小男孩而已~❤   当然也有戏弄读者的心理存在,哈哈,因为我的文总是一开始就指出男主角是谁,然后不会有男配一直黏答答到完结,所以想到对自己深信不疑的读者们被骗好几次的样子就觉得好快乐~(滚啦)   因为文笔不够好,所以在这里说一下这文里的角色好了?   七是忠犬没错啦,他超级忠心的。为言倾城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毕竟他就是被这么教育着成长的。也是因为过于忠心所以不可能爱上主人啦。‘主公是没有性别的’这句话大家听过吗?没听过也没关系这是我说的。   七从来没有想过主人对自己会有特殊的感情,嗯,如果一开始言倾城对他说了‘我想你当我的男人’之类的话的话,他应该会遵从,因为是主人嘛。但是是不是真的会爱上言倾城就很难说了。男女之间不来电就是不来电。   他打算把自己的忠心延续到儿子身上,所以这个沉默寡言的家伙对自己儿子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姑娘是主人你要保护她她是最重要的不能有闪失云云……   春桃……   春桃是比言倾城大十三岁的丫鬟……虽然说是丫鬟但那时候女孩子早熟,她算是把言倾城当成妹妹甚至女儿养大的(咦?)跟七不同,她看出言倾城喜欢七这件事,所以跟七日久生情的时候很愧疚,各种挣扎各种那啥我也懒得细写,毕竟她跟七都不是主角,情不自禁偷尝禁果了一次肚子中枪本想偷偷打掉不料被言倾城知道了这些事情我都懒得浪费笔墨。读者们从言倾城的角度看是很郁闷啦,这都是作者的错大家揍我好了不要怪他们。   然后是无忌。   无忌……我真没想洗白他的。他对言倾城来说他就是个渣。享受着她对他的好,然后跟小厮啪啪啪。后来我让小厮得了痔疮也是惩罚了嘛,老了还会脱-肛哦但是这是言情文我就不写那些无聊的事情了。像言倾城在文中的观念一样,我觉得不是自己就不是自己的,不要花太多时间报复纠结什么的,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找下一春。   言耿。   嗯,言耿这家伙啊。   为什么会喜欢言倾城呢?   大家请期待番外~……哎呀!不要打我。   言耿这孩子一开始没想过能娶言倾城的,他最大的希望就是言倾城只有他一个男宠。至于她以后会不会嫁人,小少年压根不愿意去想。毕竟被父亲的主仆观念洗脑过深,能勇敢迈出第一步跟在言倾城屁股后面跑已经是很大胆的举动了。为他鼓掌。   熟男影卫团,没想到大家都很喜欢这个集团呢。   集团一共十六人,都是身上散发着健美的,强壮阳刚气息超·熟男。   因为一开始就确定了男主角是言耿嘛,所以我不希望读者把目光投向这些因为作者个人爱好而添加的配角身上,所以他们都是有老婆了的,老婆们的名字分别为日J,日娘,兼娘,Lady RJ,日过儿,过娘,逢考不挂日太郎……还有九个懒得起了总之都是类似的名字嗯。言耿之所以总能夜袭成功,都是言倾城事先让他们放水的结果嗯~   至于继任的影卫少年们……名字起的超级美对不对!嘎嘎嘎,至于那个叫做风的小少年是不是喜欢言倾城大家可以自己脑补,反正我脑补他只是打不过言耿不甘心而已~(滚啦)   言倾城……言倾城不用说了吧,她就是个普通穿越女,嗯,经商能力好一点的穿越女。对喜欢的对象会很专一,但是空窗期的话谁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如果当时七岁的言耿没有告白的话,她大概就真的跟男宠们醉生梦死夜夜笙歌去了。   ……   诶?我还想说什么来着?   三万字的小短篇还写那么长的后记真是非常不好意思,感谢各位读者的厚爱,才能让我以三万字的篇幅上了首页月榜……嗯,积分够了应该能上的吧啊哈哈~因为各种原因这文写的连我自己都有点不忍回顾,古言果然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题材没有之一!我想自己短期内都不会再碰类似的题材了吧(挠头)   嗯,这文的TXT……不用我放出了吧,百度一下能看到很多的,个人推荐爱问,我偶尔会上传自己的文去换积分……等等对不起请忘掉刚才的话,我是个规矩买V的好读者,才没出现过缺积分这种事情!   目前为止日兼的文都是全免费的哟,但是仍是有一些活该烂屁-眼的坏人将文放到淘宝甚至做成app卖。如果有哪位妹子花了钱才看到的话,只能遗憾的表示你受骗了~   希望做TXT的妹子们不要删掉我的后记。   最后,嗯,我叫做日兼,行内人称日娘或是日娘子。专栏的地址是:【http://249818.jjwxc.net/】欢迎来找我玩,主攻的题材一般是BG,各种猎奇男主角,比如触手怪,人鱼,鬼畜童颜祭司,部落肌肉男什么的……再之前还写过一些漫画玛丽苏同人羞。   如果有什么事情想给我留言,也可以到新浪微博,查找日兼就可以了,亲你们~   没有记忆的梦境   姑娘是主,他们是仆。   主仆的鸿沟永远不允许跨越。   自小,他便是被如此被父亲教育着。   每个人都说言倾城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但当时年纪尚幼的言耿却无法区别这其中的含义。毕竟无论是那个等待无忌长大的她或是终日与男宠厮混的她,对他来说,言倾城只是一个对他极好的长辈。   一个,特别的长辈。   随着年龄的增长,言耿渐渐成为言倾城器重的助手,不再只是个‘晚辈’,每每与她议事,他都暗喜于这种变化,但深思起来却仍是觉得不足。   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不知从哪一日开始,一种奇妙的感觉开始萦绕在他的心中,他不明白,也下意识不愿意明白,他是仆人,只需要忠心就够了。   时光流逝,当年过弱冠的他真正弄清楚那种名为恋慕的感情时,却已经太晚了。   言耿着黑衣,身形高大,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起。他大步走入花园,又停了下来。   “姑娘在里面?”他问道。   “和姑爷在一起。”回答的是守在门边的暗卫风。   言耿点头,抬脚继续往里走去。   风口中的‘姑爷’名唤梁飞宇,数年前曾是南方名动一时的琴师,姑娘某次南下巡视店铺时遇见了他,从此言府便多了一个男主人。   湖心亭中,恋人独处。俊秀温雅的男人微笑抚琴,轻灵琴音自他指尖流淌而出。言倾城慵懒枕在他的大腿上,用手指卷着他的发尾玩,不时发出轻笑,在梁飞宇的身上偷偷捏两把,惹得清净安宁的琴声变调,多出几丝暧昧。   言耿看到的就是如此一片场景。他隐在树后等候许久,直到确定自己能不露出丝毫异样,才面无表情地走进亭中。   “姑娘……姑爷。”他行礼,低头不去看那恩爱图景。   “呀,耿儿回来了?要不要吃枣糕?”言倾城坐起身笑道,像以往一样想要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却被梁飞宇拉住,扯回怀中。   “把衣服穿好,没个长辈样子。”男人温柔地笑道,为她拉紧了凌乱的衣襟,又将披散的长发拢住盘起,不忘招呼言耿:“耿儿,坐下喝杯茶吧。”   “……”藏在衣袖中的手紧紧握成拳,他外出办事,已三月未见过她,即使此时不愿见她与梁飞宇恩爱,也不舍得早早离开,能在她身边多待一刻也是好的。言耿硬忍着胸腔里翻滚的嫉妒,在石凳上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多谢姑爷。姑娘,这是周庄主送来的请柬。”   信封递出去,被梁飞宇接过。   “什么事?”言倾城在他怀中舒服地窝好,把头枕在梁飞宇肩窝里懒洋洋问道。   “一月后是周庄主六十大寿,邀你前去。”他快速浏览了一下,说道。   “那明日便启程吧!”她眼睛一亮,就要起身,不料又被梁飞宇压了回去。   “已经要当娘的人了,怎么还那么毛躁。”他在她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记,“我代你去吧。”   要当娘?低头喝茶的言耿一愣,紧紧地闭上眼,深吸气后才硬扯出一个笑容,抬头道:“恭喜姑娘。”   言倾城难得红了脸,满足地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这还要过半年才生呢。”她顿了顿,看见梁飞宇不赞同的表情,只好妥协,“行,既然这样,那飞宇还是代我去一趟吧,只是听说近日有贼寇盘踞在狼牙山。”那是前往周庄的必经之地,她担忧地皱起眉,“耿儿,这得麻烦你再跑一趟了。”   “是。”   周庄主是言倾城父亲的故交,在言老爷过世后,对她也是诸多照顾,两家关系一直极好。此次为他寿辰,言倾城下足了功夫,数十箱的贺礼满满地装了好几车。   早知言家的贺礼会受觊觎,言耿特意多增了护送的人手,但行至狼牙山下却发现自己仍是小看了那群贼寇。   贺礼本身的价值对言倾城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丢了也没关系。但贼寇首领似乎没有留活口的准备,仅以言耿手下的人,要全身而退或许有点困难……他沉下脸,暗暗做出手势,让部下伺机撤退。“姑爷,请紧随属下。”梁飞宇并不懂武,他只能拔剑护在他的身侧,皱眉环视周围。   这条山路狭窄,一边靠着峭壁,一边即是山崖。前后道路都被贼寇挡住,要突围只能靠硬拼。他在脑中思考着数种退路,挥手格挡来人砍下的刀刃,所幸敌人皆是乌合之众,言耿也毫不留手,剑影翻飞中,无人能近他一步。   如此下去,天黑前应能突围,他暗暗计算,带着梁飞宇且战且退,不知拼杀了多久,在言耿即将力竭之时,终于将敌人大致清扫完,却听一声低呼,回头看去,发现不知何时与自己分开的梁飞宇被人逼至崖边,失足摔落。   他只来得及将手中的剑甩出,穿透敌人的左胸,同时运气轻功向前扑去,堪堪抓住梁飞宇的手。   四周仍在酣战,尚无人能发现这边的险情。言耿在放在的混斗中已受伤,剧烈的活动使他失血过多,身体渐渐变得无力,脚底一滑,也跟着摔了下去,所幸在最后一刻抓住了崖边伸出的树枝,缓住了身子。   但这始终不是长久之法,树枝无法长时间支持两个男人的重量。言耿眯起眼睛,低头看去。   被他抓住的梁飞宇在如此困境中也没有露出害怕的神情,正四面环顾,伸手抓住一块突出的石头来减轻言耿的负担。   为什么如此冷静?   若他惊慌失措,挣扎辱骂就好了……言耿如此想道。   若是梁飞宇的缺点再多一点就好了。   若是他……配不上姑娘就好了。   言耿无论怎么挑剔,都无法从这个男人身上找到能将他赶离言倾城的理由。这样一个完美得没有缺点的男人,让他……嫉恨不已。   如果,这个世上没有梁飞宇这个人就好了……   长久积累的自卑和不甘渐渐化为一个可怕的想法:   如果此时放手……   如果此时放手,让他摔落山崖,从此便再也没有‘姑爷’了。   再也不会看到那般恩爱的场面。   她的心中便再次空缺下来。   即使他不会是“那个人”,也不想让别人得到。   放手吧,不会有人知道。   然后,就可以成为离她最近的那个人了。   她……   言耿已经变得有些模糊的脑海里浮现出她的模样,那个美丽的女人慵懒地趴躺在男人的怀中,与他交握着十指,低声私语,时而捂嘴轻笑,眼中尽是对情人的缠绵爱意。   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取代那个人的位置。   放手吧。   让梁飞宇死在这里。   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在心里作出了决定。   “梁飞宇……好好待她。”言耿动用最后的力气,将被自己拉着的那个男人扔回了崖上。与此同时,支撑两人重量的树枝终于不堪重负,被连根拔出。言耿无力的身体失去支点,朝崖下坠去。   得知他的死讯,姑娘会伤心吗?   想到她,心间再次充盈着那种满足的温暖,言耿闭上眼睛,放松全身,嘴角微微翘起。   如果一切都能够重来,他一定……   一定会……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言耿猛地惊醒。   他喘着粗气,瞪大眼睛看着正上方绣着繁复花纹的帘帐,许久以后才反应过来。   “……姑娘?”此时的言耿已经过了变声期,声音变得低沉许多。“姑娘?”   “嗯?”躺在身侧的女人似乎仍未从睡梦中醒来,翻了个身含糊地问道:“天还没亮呢,又要去晨练吗?”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不着寸缕的柔软女体贴了上来,将脑袋埋进言耿的肩窝。“今天就别去嘛,天气好冷。”   此时正是最黑暗的凌晨,他看不清对方的模样。犹豫地展臂将她拉入怀中,“倾城?”   “在啦在啦!”女人不耐烦地答道,“干嘛?”   “我……又梦见了。”他紧紧地抱着她,把脸埋入她的柔顺的黑发中,女人身上的香气渐渐驱散他胸腔里空虚的感觉。   “梦?就是你从小就总是梦见但一醒来就忘记的那个?”她曾听他提起过,感觉神叨叨的。“还记得吗?”   他摇头,将手臂收紧了几分,嘴唇顺着她的额头向下亲吻,来到她的唇边。“倾城……”   少年的粗糙的手掌在她赤-裸的腰间来回抚摸,渐渐往下滑去。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我又想要了……”   “滚!”女人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在他的脑袋上,又让被外的空气冷得一哆嗦,抖索着往他怀里钻。“禁-欲!禁-欲懂不?这种事小孩做多了长不高的!”   “我已经够高了。”言耿犹不放弃。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她立场十分坚定。“不听话以后就自己睡~!”   “……”明明是她嫌冬日天气冷,硬将他拉过来‘暖-床’的。   她微凉的手心往下,将言耿那充-血抬-头的某物往下按了按,不满地嘟囔:“缩回去缩回去,硌得难受。”   “……”好吧,他忍了。   “蠢、蠢蛋!你勒得我没办法呼吸了!”那边犹不满意,戳戳他硬邦邦的手臂调整姿势。   “对不起。”   “……哼!”   粗重的呼吸在他刻意控制下终于平缓下来,嗅着她的味道,言耿再次睡去。   时值年尾,言倾城南下巡视分铺。昨晚才抵达的杭城便是最后一站。   虽然口上说的是巡视查账,在言耿看来她更像是出来玩的,每到一个新的地方便拉着他到处吃喝游玩,将账本一股脑堆给跟随前来的无忌。   “今天就去城南的听雨楼吧!”拉着言耿在床上赖到中午才起床,吃饱午饭的言倾城一抹嘴巴,叉腰定下了下午游玩的目的地。   言耿自然没有意见,由她牵着走出门,往听雨楼而去。   “听说那听雨楼的招牌是一名琴师。”言倾城一边走一边乐呵呵地向他介绍,“去年在南王寿宴上一曲走红,听说弹的曲子能让鸟儿在身边起舞,哈哈,这吹得也太神了吧。”   “琴师?”他皱眉,心里莫名觉得不安。   “嗯,叫做梁什么来着……啊、梁飞宇!”她说道。“还被起了什么儒雅公子之类的名号……怎么了?”   感觉到言耿突然停下,她疑惑地回头。   “我记得姑娘爱吃城北的灌汤包,不若现在就去那里吧。”   “包子什么的晚点再说啦!”刚刚才吃饱,此时一点也不馋的言倾城摆摆手,“据说那‘儒雅公子’特有排场,一月才在听雨楼出场演奏那么一次,可不能错过——”   “别去!”他又拉住她的手。   “为什么?”   “……”言耿张了张嘴,却也说不出是什么理由。“别去。”他只能重复道,“你不能去……”   言倾城歪了歪头,随即想起什么,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难不成你嫉妒了?”   “对。”他毫不犹豫地承认。这个答案出现得太快,让他自己也感到有些惊讶。   “有什么好嫉妒的呢?我又不认识那个梁飞宇。”她又笑了,牵起言耿的手继续往前走。   “姑娘!”   “行行,不去就算了,我们去城北吃包子吧。”   “以后也不能见他!”言耿不知这种陌生的恐惧从何而来,只能讷讷地强调。   “你这蠢蛋,那琴师又不是什么勾栏红牌,也能让你紧张成这样。”   “总之绝对不可接近他!一眼也不能看!”他一再地索要保证。   “行行,不见就不见。”   一阵风拂过言倾城的脸颊,带上她的发香,又朝南吹去。   揉拨琴弦的长指一顿,坐在窗边的儒雅男人似有所感,抬头望向楼外,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公子,怎么了?”侍立在一旁的琴童立刻上前问道。   “……无事。”那人一笑,低头继续抚琴。 ——完—— 【本小说由书本网提供下载,本站页面简洁,无眩杂广告。更多最新全本优秀小说请访问http://www.bookben.cn/ 或直接百度搜索:书本网】